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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丰华目送温月走出办公室,没过多久,手掌撑着沙发两侧,也起身离开这里。
与席骁有关系的教授,正准备回办公室,心想温月此时已经到了。
但是一打开门,与席丰华打了个照面,心里一个咯噔。
“没经过你同意,我把奖学金交给小姑娘,没冒犯到你吧。”
“怎怎么会,没事,反正谁给都是给。”
“那我先走了。”
“好。”
教授差点没绷住,咽下口口水后,又开始发愁怎么跟席骁讲席丰华来找温月的事。
他可不想见到席骁发疯的模样,又觉得这席家一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最终教授还是把这件事告诉给了席骁,当天,一群人趁着深夜,把席骁办公室里的残破的装饰,全部搬了出来。
席骁靠着墙,抽了一把有一把烟,一夜未睡的眼中布满红血丝。
他恨,恨为什么出生在席家,又恨他们为什么还要去招惹温月。
他到底该如何去做,难不成真的要像死扑街爹一样,把自己喜欢的人逼死才够?!
席骁纵使自己在临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席丰华掌握席家半壁江山,比自己更有话语权。
席丰华比自己更加疯狂,要是不得他意,不仅是温月,连自己也会搞死。
在他眼里,自己根本就不是孙子,只是一个将席氏传承下去的机器。
第一人民医院,具呈刚查完房,准备躺在休息室里小眯一会儿。
熬了整晚的夜,明天还要继续接诊,具呈要打起十足的力气。
结果见到席骁醉醺醺的模样,具呈想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先看到的是席骁掌心里的伤口。
本来觉得无事,等到伤口发痒,传来一股腐肉臭味。
具呈让席骁坐在一旁,镊子夹住消毒棉,放在掌心里的伤口擦拭。
“疼就跟我说一下,为你破一次例,打一针麻醉。”
席骁摇头,敞着怀坐在椅子上,一根又一根的抽烟。
具呈不悦颦眉,“你另只手无事?还敢抽烟还敢喝酒,万一伤口发炎,你他妈死翘翘温月真的会被席丰华搞死。”
席骁面色凝重,一皱眉,但还是顺从地把烟给灭掉。
“席丰华已经知道温月的存在,是我不好,是我以为已经可以拥有温月。完全不够,难道真的要我大义灭亲,把老爷子也送进监狱里?”
“我觉得你这想法可以,反正你爸和你爷爷都是你心理阴影。”
提到这些事,具呈难免感伤,“你也是够可怜的,小时候被妈打,爸妈出轨,爷爷又逼你养一次又一次宠物,再让你亲手掐死。这么说起来,你妈还算好的了。”
“席骁,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具呈看到席骁狠戾的目光,干笑一声,“别误会,就你这成长环境,这能学会爱人?你估计可能都不喜欢温月,就是……”
见席骁低下头,具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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