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一听,你和她的这一页就算翻篇了。“
实际上,她听了两个小时就不耐烦了,因为宋岩一直在说小时候的事情,东拉西扯,说到陈非池,也只是用小屁孩形容。于是,她为这段感情下了定论,预备将录音笔归还宋岩,顺便骂她玩弄陈非池感情,谁知道宋岩放她鸽子跑了不说,她还倒霉撞上个疯女人。
陈非池听着听着,头渐渐地低下来,抱着双肩,低声道,“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听了,录音笔你爱留就留吧。”
说罢拉开门,指门外:“你出去,我今天不想见人。”
angr看着陈非池低落的表情,暗道坏了。她倒是成功将矛盾转移给宋岩了,可她却忘了之前宋岩把陈非池甩了后,陈非池是怎么过来的。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让他帮她找律师告那个疯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观察了一会儿陈非池,angr缩着脑袋慢慢吞吞地走出门外,心里暗想,她还是得给姨妈姨父去个电话,让他们回来看着他一下。
忧心忡忡没几秒,angr猛然回神,试图缩手,可已然来不及。
陈非池撬开她手指,一把夺过录音笔。
angr跳起来去抢,“还给我!“
陈非池大步后退,用力关上门。
“砰!“
“啊啊啊啊!你骗我!“
她怎么忘了,关于宋岩对他的所做所想,无论好坏,他全部都要。
累。比跑了半程马拉松还要累。
双腿跟灌了铅似的,腿间一动还火辣辣地疼。
哎,特别特别特别不想起床,就让她死在床上吧……
我的亲娘,你行行好,能不能别敲了……
伴随着砰砰砰地敲门声,门外传来宋母中气十足的声音:“岩岩,起床了!”
宋岩翻身对着密闭的窗纱,扯过被子盖在头上。
宋父在外面劝解,“别敲了,影响孩子睡觉。”
宋母大声道,“睡什么睡,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说罢,忽然呀地一声,“糟了!”
“怎么了?”
“说不定岩岩根本不在家。”
“门口有她的鞋,怎么就不在家了?”
“哎呀,这还不简单。她把门拿钥匙一锁,故意放双鞋在门口,制造在家的假相,想骗过我们。”
宋岩被子里咕哝一句,“更年期妄想症。”
“可非池都说了,已经把她送到家,而且这鞋是昨天她穿的那双啊?”
“她这样的鞋有一打,非池从小就会为她打掩护,你又不是不知道。哎,我再给非池打个电话。”
话刚落音,宋岩猛地坐起来,扯着嗓子喊,“妈,我在家呢!”
暖阳高照的晌午,申城s大教职工小区内某套房内,传来某个母亲对女儿日常的训斥。
“……”
“头发也不梳,脸也不洗就赶着来吃饭,饿死鬼投胎吗?”
“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衣服?旺旺都比你收拾的好看。”
“头发让你不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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