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武也扭脸看他,不吭声,胸口明显起伏,呼吸粗重。
楚珣又骂了一句:太混蛋了
俩人都听得出,这句是个什么意思。是正常男人的,这种情形下都熬不住,更何况亲密的人就在枕边。
一个被窝,一条被子。薄薄的被子已经被顶出两座小山峰,十分突兀。
两人一齐低头,瞄向身下那两座小陡坡,互相用眼光比量一下勃起的高度,差不离儿。两人胸口一齐抖动,嗤嗤地笑出声,笑容随即收敛在嘴角,默然相对,不出声。
楚珣耳语道:做吗?
传武思索着楼上楼下这个完全不可能隔音的距离,男人旺盛的性欲迅速压倒虚伪的理智和矜持,眼神漆黑:嗯。
楚珣倒是完全不担心隔音问题,一皱鼻子,用唇语说:你这样能做?
传武也用唇语:怎么不能?
楚珣用口型说:要不然我上你?
传武脸一板,特正经:俺莫有问题,绝对能上你。
楚珣在被窝里翻了几次身,评估姿势和位置,传武伤在那么个要命的地方,他无论骑在上面,还是趴在下面,谁骑谁,总之都会撞到对方伤处。
两人抱着抚摸前胸后臀,前后憋了十天,浑身烫得不行。传武下体直棱着,顶着他的小腹。伤口再疼,竟然都不影响霍小二爷展露雄风,坚硬如铁,还没撸两下,马眼急不可耐吐出露水,红肿欲破。
楚珣嘴唇贴着传武的眼皮,亲了一口:要不然,你用手。
传武下意识地,握住楚珣硬起来的家伙捋动。
楚珣焦躁地喘息,眼神突然柔软,甚至带一丝恳求的意味,小声道:我是说,你用手后面手也能做。
传武眼眶发热,一把抱住楚珣的臀,哑声道:俺从来就不用手gān那个。
楼下的汤少唔了一声,随即是临界点上一连串细碎呻吟,随着chuáng板的摇颤,断断续续,连不成个整句子,唔,你混、混蛋人家不、不要那个啦!
阿龙的裤子褪到脚踝,人站在chuáng边,动情又粗野地gān着,摇撼chuáng板:你不要哪个?
小汤眼角带泪,一身骄气,不甘心,却又捱不住身体里排山倒海涌出的快感,低声叫骂:你个狗、狗熊啊啊
阿龙凶巴巴地低吼:要不要?!
汤少爷那娇贵身子,被那蛮货gān得四体大开,两只手被西装衬衫缠住,无力地敲打阿龙湿漉的胸膛,身上遍布被啃咬的红痕。他下半身悬空在chuáng边,两条腿被对方高高地举起,每一下撞击让他腿肚子痉挛颤抖。后庭细软处剧烈收缩,被捣得一塌糊涂,屁股瓣子红肿,快要经受不住这样野蛮粗鄙的qiángbào。
楚珣半侧着身子,仰在传武肩上,重量搭在传武没受伤的这半边。
传武的手指顶进他最深最敏感的地方,仿佛带电一般,让他猛地一抖。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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