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周的周一早上,又是个惬意怡人的好天气。
当向墨拿着脏衣篮来到三楼阳时,正好碰到杜池在休闲桌上晒着什么东西。
一段时间,每次向墨来到三楼洗衣服,都会有种走错地方的觉。
原本破败的阳种上了鲜绿植,还摆上了休闲桌椅,放眼望去,在一片或是堆放杂物,或是晾晒衣服的阳当,向墨他们家的阳就像是园似的,毫不见琐碎的生活痕迹。“早,向。”杜池摆弄着里的东西,跟向墨打招呼,“上来洗衣服吗?”
“嗯。”向墨应道。
邻里之间的问候多是没话找话,向墨里拎着脏衣篮,当然是上来洗衣服。
——不是洗衣服,难道是来欣赏杜池的身材吗?
视线不可避免地扫过杜池的上身,向墨强迫自己不多看,把脏衣服塞了洗烘一机里。
他知道杜池晨跑回来有洗澡的惯,只是他没想到这人洗完澡竟然会光着上身。
或许是因为三楼是他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会随一些,杜池的身上只穿着一条松垮垮的棉质长,脖子上搭着一条半半的巾。
尽管向墨很不想承认,但那长期锻炼的好身材暴露在清澈的蓝天下,就如油画一般让人赏悦目。
三好奇地来到向墨身边,看着他设置好洗烘程序。
洗烘一机开始工作,向墨打算回到楼下自己的事,可偏偏三蹲在他的身边,挡住了他直接走向楼道的路。他不得不往旁边道,靠了晒着东西的休闲桌。
桌子上摆放着的是几本古籍,应是不被打,纸面皱巴巴的,看着有些寒碜。
是时杜池散漫的声音在桌子对面响起:“你家三妹的好事。”
“?”向墨闻言停下脚步,诧异地看向杜池。
没了阶可站,向墨的只到杜池的鼻尖。他不得不微微抬着下巴,迎上有些刺眼的阳光。
休闲桌约一米来宽,两人分别站在两侧,正好是令人适的社距离。
但当其一人没有穿衣服时,况就有些不一样了。
向墨只看了杜池一眼,便不自在地收回了目光。
杜池低看了看自己,解释道:“刚上来就看到三妹打翻了我的杯子,还没来得及穿衣服。”
向墨就说三妹怎么越来越神鬼没,敢是开发了三楼的新地图。他看着杜池说了句“抱歉”,又低看向桌子上的古籍问:“这是……”
“嘉靖年间的金刚经抄本。”
杜池说的每个词向墨都懂,但连在一起却让他有些不着脑。
就像托车不符合向墨的气质一样,金刚经这种东西,显然也不怎么跟杜池相配。
眼神卖了向墨,杜池主说道:“跟我的工作有关。”
“工作?”向墨挑眉。
说起来,向墨早就发现杜池不是普通的上班族,每天都闲在家里,像个无业游。他本来毫不关杜池的私事,但看着眼前的古籍,他还是没能收起好奇的思。
摊开的书本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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