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便自觉松开了他。
直到这时向墨才发现杜池穿的也是人字拖,两人趿拉着拖鞋往回走,“啪嗒啪嗒”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默契的夜间随想曲。
杜池身长,步子较,迈的频率比向墨慢一些。尽管两人的步调不一致,却始终保持着并肩前行。
“谢了。”远离拐角,杜池解释起了刚才的前因果,“今天他生,非我把自己他。”
“生你对人家这么残忍。”向墨不咸不淡地接话。其实他不怎么关这事,只是离家还有一段距离,既然杜池主提了起来,那他也不介意跟他聊聊。
“我了他生礼物。”杜池没劲地耸了耸肩,“他不满意。”
向墨猜测这两人应该很熟,毕竟他连谭宋的生是几月都不知道。
他没有立马接话,许是怕他想,杜池淡淡看了他一眼,又补充道:“我不是渣。”
这可说不准。向墨随问道:“你之前睡的不是他吗?”
如果不是,那说明杜池至少和两个人纠缠不清;
如果是,那说明两人之间的纠葛都还没有解决,杜池就跟人家发生关系。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他。”杜池说道,“说好了不谈,谁知道他来真的。”
好吧,向墨收回他刚才的想法,看样子纠葛对杜池来说是意外状况。
或许有很多人都无法接受只谈不谈的关系,但向墨觉得还好。
他和谭宋成为固定床伴之前,都去医院检查过身,并不像某些约炮的人那样随便。
他是在认真对待这事,也正因如此,当谭宋有越界的举时,他才会觉得恼火。
毕竟身健康、人不错的固定床伴真的不好找。
既然杜池的况跟他一样,那他自然没什么立场说别人。
但话说回来,他本来就没打算认真跟杜池讨论这事。
“哦。”他学着杜池漫不经的语气,总算找着报复的机会,“渣。”
杜池停下脚步,好笑地看着向墨问:“你在学我?”
向墨没有再接话,因为两人已经走到了家门。
淡黄的路灯照院子里,和白天的雅致相比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两人一前一地走屋,本就不是太熟的关系,自然也没必再继续聊下去。
脚步声伴随着木楼梯的“吱吖”声,惊了已经睡着的三妹。看着两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接着又闭上了双眼。
向墨在微光注意着脚下往楼上走,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回看向身的杜池道:“对了。”
“嗯?”
杜池明显在分神,如果向墨没有看错的话,在他回的瞬间,杜池的眼神正停留在他的腰上。
洋房的木楼梯又窄又陡,向墨在前,杜池在,两人只隔了两三级阶,杜池只微微垂下视线,就能看到向墨的腰臀。
“周末的素描课,”向墨没太在意,木楼梯的结构如此,他又不能让人闭着眼往上走,“能让学生画你的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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