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鬼使神差地将闹钟想象成了他最讨厌的同事,充满恶念地咬牙叫了一声:“给我死!”
“什么怎么了,你小子怎么半天不接电话,刚刚还关机了?”
但既然对方松了口,姜恻也懒得再计较什么,他也没有真的想过去害他们怎么怎么样,这并不符合他的核心价值观。
他松了口气,给刚刚打来电话的人回了过去。
也正是这念头微动,仿佛被那怪物察觉到,朝着姜恻的方向转过身来。
而下一刻,姜恻的心里就出现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你还能找个更扯淡的理由吗?算了,我找你也不是因为这个,你发给我的视频我看了,我已经给领导说了,领导说他那边也接到了家属的电话,说是误会,你可以回来继续上班了。”
姜恻骤然惊醒,喘着粗气,久久无法从刚刚那奇怪的状态中挣脱出来。
而能让陈眠这么严肃,甚至连姜恻这个临时工都叫去帮忙的,肯定十分严重。
姜恻稍稍有些惊讶,他没想到对方反倒先打电话替自己洗脱冤屈了。
电话响了,姜恻却来不及接听,紧张地将面前的经书翻来覆去地查看,却也根本没有找到关于这种情况的描述。
“坏了.哥们成邪修了。”
姜恻松了一口气,放心之余又有点淡淡的失落:“我就说嘛.”
就好像.那是他的亲人,亦或是某种存在特殊羁绊的朋友。
姜恻的意识就这么远远地注视着它,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你跟我说这玩意儿是佛?”
万幸,还能用。
电话仍自响个不停,姜恻此时不知为何,感官敏锐了很多,电话铃声在他脑海里无限放大,吵得他烦躁不堪,想砸掉手机的心都有了,忍不住吼道:“别吵了!”
可实验下来,姜恻发现,刚刚那招瞪谁谁怀孕,对活物似乎并不起作用,除了能让这些老鼠受惊四散而逃以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很强的杀伤力。
进入殡仪馆,他径直去往了太平间,见到了陈眠和另外一个人。
“陈叔,怎么了?”
那天事儿闹得挺大的,整个殡仪馆都传疯了。
这也和书中描述得差不多,江湖术士的法力能造成一定伤害,但杀伤性并不高。
想要靠近,很想要靠近它。
陈眠五十多岁,戴着一副眼睛,颇有些老学究的味道,眉眼间慈眉善目,衣服裤子一点儿褶皱也没有,一看就是一个温文尔雅且一丝不苟的人。
特别是方一航背后说姜恻坏话被人告诉了他之后,姜恻就更反感了,有什么话不敢当面说,纯纯低能,当天姜恻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方一航从人格到家人攻击了一个遍。
否则这种消息,以姜恻的身份,多半是第二天或是事情结束之后才能得知的。
姜恻住的地方离殡仪馆不远,再加上郊区晚上不好打车,他就干脆选择了步行。
他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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