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过了两秒钟才觉得这个场景滑稽的令人痛苦。
关根下巴上有些胡茬,眼下一圈熬夜导致的暗色,一双眸子因为背光深的要命。
这种憔悴我是从来没有在他身上见过的。
他低着头,离我很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还有股沙子和烟混合的味道。
“吴爷!吴爷再给我个机会我……”一个中年男人从那个房间里冲了出来,看到我似乎是愣了一下。
我也懵逼了,在抽抽搭搭中打了个嗝。
这尼玛又是怎么回事?
关根眉眼一沉,迅速给王盟使了个眼色,王盟站起来就把那个男人推回了房间。
“我女儿就和她差不多大啊!我女儿……!”
门碰的一声关上了。
虽然依然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是这两句话已经足够让我脑洞大开了。
我好像撞破了不得了的事情。
关根低头看看我,短促的笑了一下,“对不住啊,我这个伙计最近有点神经质。你还好吧?”
我几乎腿软的站不起来……我好吗?我好不好?
我用一个凝固的QAQ表情看着他。
关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有点无奈,伸出一只手按在我的头顶轻轻揉了两下,“丫头,你先回房间,我晚点再来和你解释。”
我稍微冷静了一点——或者说我因为被摸头思维混乱的点偏移了,立刻就发现关根没有露出一丝紧张的神态。
他太有耐心了,和他平时一样从容不迫,而且让人想要不自觉的依赖。
我在点头的同时忽然就意识到,如果我现在就这么回去,那这很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
关根把我扶起来,送到门口又折回去给了我一盒钓钟烧——我不明白这玩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然后鼓励一般对我笑了笑,“快去吧。”
以前他笑起来我几乎没法正眼看,我不明白他那个气质的人笑起来为什么会动人心魄。
但是这一次我直愣愣的盯着他的脸。
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我把手指插进了门缝。短暂的疼痛过后,我重新见到了关根。
我问:“……那个快递盒里,是什么?”
吴邪关上了门,王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有些急切地说道:“老板,东西被拆开了。”
那个快递盒子是纸板穿插拼接而成的,正下方有两道明显的折痕,显然是被人用不破坏的手段打开过。
吴邪点上烟抽了一口,“废话,快递到了女人手上你还在指望完整吗?”
他卷起袖子,那里正在渗出鲜血,刚才刻意遮盖导致衬衫粘在了伤口上。
第十道,他胳膊上已经有了十条伤疤。
王盟看着新的伤口,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是拿出了药和绷带。
吴邪坐在椅子上,叼着烟闭上了眼睛。王盟用最简单粗暴的手法消毒上药,最后裹上纱布。整个处理期间,吴邪只是皱眉咬着烟屁股。
“吴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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