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集太贵了,”我控制住得意,摊了摊手,“如果您没有别的信息,那么我们恐怕没什么好交换的了。”
阿透依然盯着我,似乎很怀疑我居然不继续问她问题,但半晌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然而故事没有电影里那么有逼格。
我们无话可说之后谁都没有走。猫咖的冰粉贵的离谱,我晚饭钱全撂这儿了。
阿透居然也认认真真吃到碗底发亮,然后还坐在我对面买了一袋小鱼干喂猫。
“这只要生了。”这是这一次见面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看着卧倒在地的胖胖怀孕加菲猫,心里忽然有点触动。
如果没有遇到这件事,我也会如此,结婚生子,躺倒任凭生活□□。
可是为什么就出现了这个人呢?
命运,我的脑子里浮现出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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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透叼着烟靠在楼梯道的门边,“我觉得她就是个普通人。”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声,“当初我们也是这么看你的。”
阿透吸了一口,“好吧,我承认她确实有点东西,但这样的小女孩卷进来会反应不及的。”
她看得出来,这个姑娘喜欢关根,她从那双鼓足了勇气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个单薄的女孩子。
她曾经看到有人形容一个有趣的姑娘就像是一本书,可以读很久;而一个单薄的女孩子就像是一张粗陋的招贴海报,正面写着“我喜欢你”,翻过来还是这几个字。
但阿透也明白,没有人心能那么简单的读完。
这个姑娘之所以单薄,是因为她和这个世界的关联太少,她的举动对世界没有什么影响。
而有些特殊事件会让其中人的影响迅速的被“巨大化”。
“我不想参与你们九门的事,”阿透说,“我也不知道你们想对她做什么。接下来都是你们的事了。”
她挂断了这一通来自北京的电话,喘了一口气。
即便不是和解雨臣面对面,说谎的压力依旧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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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套人生哲理,是在康复训练的那段时间总结出来的。
“有些事发生过就过了,少想少折腾”。
简而言之,做一个快乐的小傻叉。
所以我没有对我的资助人追查到底,没有对我失去的记忆耿耿于怀,没有刨根问底那个快递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也没有在查到“吴邪”这个名字之后立刻继续追下去。
这导致我现在依然是个傻叉,却很不快乐。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关根答应我说会告诉我真相把我哄出门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成功联系到他这个人过。
其实我是能够理解的,如果他真拿我当朋友,就不会让我卷入到麻烦事里去。但那样的话我也只能停留在他表面上的朋友这一层。
这说不上好事,但也许也不算坏事。
问题出在我们回到学校的第三周,步入期末所有人都在肝结课作业,我从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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