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高,圆圆的脸上眯着一双小眼睛。两人是同一年入的学塾,既是同窗,又是好友。
“小孚,还是你自由啊!上山下海都可以。不像我,天天关在学塾里,真没劲!”梁登乐大倒苦水。
“别这么想,阿乐,我想继续上学塾却没得办法。”陈孚安慰他。
“唉,这日子没法混了,动不动就挨夫子的板子,每天都有抄不完的书……”梁登乐继续诉苦。
“阿乐,你哥回家有没有留下练功的书籍?”陈孚转了话题。
“没有啊,他每次总是空手回家,也不从城里带些稀罕的东西给我!”梁登乐抱怨着。
“那你知不知道明元境怎么修炼啊?”陈孚问道。
“明元境?我练了两年多还没有气感,我怎么知道!嗯……你有了?”梁登乐倒着走在陈孚前面,瞪大眼睛看着他。
“嗯,有了。”陈孚应道。
“什么时候的事?有气感是什么感觉?”梁登乐连连发问。
两个同窗好友几乎无话不谈,陈孚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梁登乐。
“我马上给我哥写信,就说我快有气感了,让他先把功法寄回来,我再拿给你修炼。放心,我不会说是给你的。”梁登乐拍着胸脯说。
“谢谢你阿乐!”
“客气什么,再给我说说你上山采药的故事……”
告别梁登乐,陈孚回家烙了些饼,吃了一个,把剩下几个饼和肉干、祭品收拾好,连同药锄、镰刀放进药篓里。
做完这些,他又取出拳谱和《临海针灸三部经》,放在床头小书桌上翻了起来,仔细比对两本书的经脉路线。
第二天,陈孚背上药篓,来到百丈崖。
上下爬了一趟崖壁,日头就出来了,陈孚开始修炼导引功。
他调息吐纳,吸进周围的元气。昨天丹田里已经满了,现在元气开始挤压内壁,丹田慢慢地酸胀起来。他继续吸纳,酸胀逐渐变成了刺痛。他知道这是耐受力到达一定的限度了,连忙收功。
接着,陈孚练起了冲霄拳。
他根据拳谱所写的方法运气,按照行气图的路线,挥拳时,元气循着手三阴路线到达拳头,出腿时,元气循着足三阳路线到达脚掌。
刚开始练习时,元气只是细细的一缕注入经脉中,缓缓地向前流淌,跟不上挥拳、出腿的速度。
渐渐地,元气注入经脉越来越多,流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后来,元气注满了整条经脉,速度已经能跟挥拳、出腿协调一致。这时他感觉拳脚的力量比平时大了不止一倍。
陈孚尝试着加快动作,元气流注也随着加快,但是经脉有些酸胀的感觉。
他更快地挥动拳脚,元气流得更快了,而经脉也从酸胀变成刺痛。
他猛地一拳击出,只觉得元气疾速从拳头透体而出,“嘭”地一声破开空气。这下子,那只手上的几条经脉里元气一空,痛得好像被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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