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哗然。
一名自认为与张须陀关系亲近的将领问道:
“郡丞,我等如今是要退往何处?”
毫无疑问,崔澈在夺取襄阳以后,必然不会止步与此,定会进取江陵。
变故来得突然,以至于船舱内的众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淅阳太守此前被安置在襄阳城内,如今出现在武当县,无非两种情况。
可是事情很快迎来了反转,时间来到午后,张须陀终于得知襄阳失陷的消息。
张须陀走上甲板,向着南岸放眼望去,却让他见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被崔澈快马送来的淅阳太守。
所谓南郡,便是江陵。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张须陀绝非背主求荣之人!
众人小心翼翼,唯恐触怒了他。
那士兵被吓蒙了,手指着南岸,说不出话来。
其一是隋军已经收复武当。
张须陀并没有冤杀前来报信之人,却亲手砍死了这位替自己着想的水军将领。
“你们不必担心因为萧府君之死,而被朝廷追责,此事我一人承担。
“燕军主力如今就在武当,怎么会有军队兵临襄阳城下,又在城西设伏!
“说!究竟是谁派你前来,乱我军心!
一阵箭雨升空,燕军也适时举起了大盾,在程咬金的命令下,缓缓后退。
其二是襄阳已经被崔澈所占据。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与他是同样的想法,也有人畏惧朝廷怪罪,就想要向崔澈投降,毕竟他们之中,不少人的家眷如今也都落在了崔澈的手上。
前来报信之人瑟瑟发抖,他颤巍巍的道:
“小人绝无虚言,郡丞不信,可派人往襄阳南门察看,萧府君的首级还被悬挂在城楼上。”
要说在荆襄之地上,能有与襄阳的知名度、重要性相媲美的城池,也就只有江陵了。
既然敌军的水师主力已经被骗来了武当,如今的襄阳是个什么情况可想而知。
可看到淅阳太守身后的燕军,再怎么不愿意相信,张须陀也不得不接受萧玚已死,襄阳沦陷的事实。
“放箭!放箭!给我射死他们!”
张须陀双目圆睁,额角青筋暴起,他暴喝道:
显然,张须陀还想继续在江陵与崔澈抗争。
许久,张须陀咬着牙,吐出两个字:
“退兵!”
然而就在他将要拔刀之时,船舱外喧哗声大作。
如果说丢了襄阳是重罪,那么萧玚之死,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罪加一等。
“若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杀了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甚至连此前填埋的护城河,也在崔澈入城后,组织襄阳民众重新疏通。
而将淅阳太守带来堤岸,则是程咬金自己的主意,显然,他还是对早些时候隋军的欢呼而耿耿于怀。
就在崔澈入主襄阳之际,张须陀率领水师彻夜奋战,终于在突破铁索阻拦后,将守卫浮桥的燕军杀退,损毁武当浮桥。
张须陀咆哮道,他完全没有了往日从容的仪态。
张须陀以刀尖指向地上的尸首,对麾下将领们道:
“好!既然我等齐心,今后再有言降者,众人共诛之!”
说罢,便立即指挥众人,率领水师撤离武当河段。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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