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会有问题的!”
张起灵点了点头,说了句“好”。
“鹧鸪哨兄弟说的没错。”
李长清笑着拍了拍青年的肩膀。
“此事包在贫道身上,你且安心陪贫道在这玩耍几日,领略一下与你家乡不同的风光!”
“是,师傅。”
张起灵淡淡地道。
旁边的裘德考老羊皮和丁忆苦听了三人云里雾里的一番话,面面相觑不解其中之意,眼里一片迷茫。
三人自然不会跟这两个外人解释什么,当即带着他们按原路走出了百眼窟。
临走前,还特意回了一趟研究楼地下二层的密室,带出了老羊皮弟弟羊二蛋的尸首,出去后由老头亲手把这个泥儿会的大柜埋在了百眼窟边的一座小土丘里。
在兄弟二人的老家陕北,历来都是土葬,临终后被一把黄土埋了躯体,才算是对得起祖宗,“入土为安”的思想根深蒂固。
可羊二蛋惨死在百眼窟里,虽然是自作孽不可活,但人既然已经死了,再说这些也没了意义。
任他生前有万般野心,死后也不过是黄土一抔罢了。
老羊皮在羊二蛋的坟前按照家乡的习俗拜了三拜,也算全了此生的兄弟情。
鹧鸪哨和丁忆苦看着老头满是沧桑悲苦的眼神,心头不由升起几分感慨。
埋了羊二蛋后,众人先将老羊皮送到了克伦左旗南边的一片牧区,他的儿女那里,老头的儿女见到父亲一幅恍恍惚惚的模样顿时吓了一跳,鹧鸪哨向他们简略解释了一下,对方立马感恩戴德,说什么也要杀羊宰牛赖款待一行人,却被李长清委婉拒绝。
离开蒙古包时,鹧鸪哨叹了口气,对李长清轻声道:
“这老头自从埋了他兄弟,一路上便浑浑噩噩跟中了邪一般,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看样子没有几年活头了。”
“人一旦没了念想,生死又有何区别。”
李长清喝了口重新灌满马奶酒的酒葫芦,眯着眼随口道:
“那老头心思深沉,平日里仅靠着找到弟弟的一股执念支撑,此时夙愿了解,倒也正常。”
鹧鸪哨点了点头。
李长清瞥了眼身后,又道:
“倒是丁忆苦这小姑娘,竟然主动提出留下照顾老羊皮,确实令贫道有些惊讶。”
鹧鸪哨沉默片刻,忽然开口:
“道长,你有没有感觉到,那女人似乎有些不正常...”
似乎怕李长清误会,急忙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她的身份...”
“你猜的得不错,她的身份很可能是假的。”
李长清喝了口酒,笑道:
“那小姑娘绝对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她跟裘德考来百眼窟,一定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目的。”
鹧鸪哨神情一动,继而缓缓皱起了眉。
这时,道人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玩味地道:
“不过,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贫道此行的目的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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