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你喝碗银耳羹垫垫肚子,等下就吃午饭了。”
宁恪喝完银耳羹,走到后院。
春光正好,温暖而明媚。
天蓝湛湛的,琉璃似的纯净。
草木抽出嫩绿色的枝条,除了鹅黄色的迎春花开了,白色的玉兰花绽放着,大的像洁白灯盏,也挂在枝头。
院子里那人穿着淡蓝色开衫,搭着珍珠白连衣裙,在日光上,修剪花叶,浇水,松土。
这一幕舒缓而静美。
让人很难不喜欢这春日小院,和小院里侍弄花草的人。
宁恪在花坛边坐下,晃着脚尖,静静看着她。
颜云致浇完今天的水,回过头,看见她坐在树荫下,未语先笑:“又睡懒觉了。”
“就多睡了一会会嘛,”宁恪微仰起头,“谁像你,老年人作息。”
颜云致睨她一眼,她有事没事总爱笑她老年人作息。
宁恪像看不懂她的眼神,还是仰着头,笑容明亮而恣意。
颜云致放下水壶,冲干净手,才过来拉她一把:“进去,等会吃饭了。”
“早上我问了谢医生,他说你的膝盖应该问题不大,不过最好还是戴几天护膝,我约了他下午过来看看。”
“等回剧组拍戏了,章导那边我说一声,叫他先别催你。”
宁恪:“不用专门叫医生过来了。”
颜云致:“已经约好了。”
宁恪:“好吧。”
她还是不太习惯,不习惯这么温声细语说着话,也不习惯被人这么温和周到地照顾着。
好多年都没这种感觉了。
午饭很丰盛。
卢姐端了一大碗猪蹄汤上桌:“宁小姐,你要多喝点啊,阿致说要给你好好补补。”
宁恪睁大眼睛:“我又不是猪。”
卢姐没忍住,先笑起来。
颜云致温声说:“喝一点。我以前摔过,卢姐就天天煲这个汤给我喝。”
宁恪:“你什么时候摔过,我怎么不知道?”
“很久了,以前在家里的时候。”颜云致语气轻轻,带过这句话。
大门外传来门铃声。
卢姐去开门:“阿致,宁小姐,宁先生他们过来了。”
宁晖和孟月皎进来。
正好赶上饭点,宁恪叫了声伯父伯母,又说:“卢姐,添两副碗筷吧。”
孟月皎拉过宁恪的手:“早上跟阿致打电话,听说你摔到腿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的人了,叫人怎么放心。”
宁恪朝她笑了笑:“没事,拍户外节目难免磕磕碰碰。”
宁晖难得和缓了声音:“身体要紧,工作的事不着急的话,可以先放放。”
宁恪:“我知道。”
她语气是如常的听话,但孟月皎听着,总觉得她这次比往常要冷淡些。
饭桌上,孟月皎给宁恪夹了菜,宁恪也都吃了,只是不怎么对她撒娇了。
午饭后,孟月皎问:“要不要跟伯母一起,回家住两天?伯母瞧着你脸都瘦了一圈,回去我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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