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的女孩子就不好。”
何柳说:“以前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孩被老板搞大了肚子,打胎后老板给了她两千块钱,她妈妈知道后就把她带走了。”
吕青旦气愤地说:“狗日的,庄老板竟敢在我们面前撒谎,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
我说:“你们还不到成年人的年龄怎么就来打工呢?”
何柳指指身边几个女孩子说:“我们的家都在农村,种一年的粮食也没几个钱,没钱怎么能上学呢。我们是靠放假出来打工赚点钱读书啊。”
邢芬说:“其实我们也不想干,可谁给我们付学费呢?”
我说:“你们要懂得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利益,不要被人家欺负哇。”
“我们都不懂法律,他每月准时给我们工钱就可以了。”何柳笑笑说。
吕青旦说:“现在的老板都是奸商,你们不要太相信他。”
邢芬又说:“原先老板答应发工作服的,但我都干满一个月了他还没给买,害得我们白白激动了一回。”
稍倾,何柳又补充说:“老板娘也不是个好东西,对我们总是看不顺眼,生意稍微冷清一些,就对服务员哼哼唧唧,弄得我们心里乱七八糟的。”
为了打消她们的顾虑,吕青旦说:“你们有什么气什么苦统统说出来,不要怕,我们是县里管这块儿的,一定替你撑腰。他狗日的老板什么时候打过你们,哪月哪日克扣了你们的工资,克扣了多少统统都写出来,他什么时候对你们性骚扰也统统写出来。”
听说要写材料,服务员的态度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她们异口同声地说:“哟,没有什么写的啦,我们也不会写。”
也难怪她们,因为公安局在办案过程中,有过泄露他人的举报材料的事,给当事人造成了很大的困难和麻烦,也在人民群众中造成不良的影响。
见她们有顾虑,我便说:“大家现在不写也行,以后写好了寄到县委来也可以,我绝对给你们保密。”
她们先看我一眼,然后又互相看了一眼,最后都再也不做声了。
实际上,过了半年多我们也没有收到她们的检举信。
离开“野味坊”后,我们又赶到公安局值班室,因为吴玉芳的父母正在那里喊天哭地,扬言如果公安局放了庄老板就当场撞墙死。
当我坐在他们的面前时,他们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我说:“你们有什么要求?”
“一定要判庄老板坐牢。”父亲说。
“赔偿五万元,少一分也不行。”母亲说。
“公安局给你们做笔录了吗?”
“做了,女儿的遗书也给他们复印下来了。”
“找到遗书了吗?给我看看。”
父亲小心翼翼地把女儿的遗书递给我。
一张不大的白纸上歪歪斜斜地写着:
爸妈:
我今天拉肚子多上了一次厕所,庄老板不问清楚就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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