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可能性最大了!
匆忙起身,将自己随便打理下,能见人的程度,谢某人便想去追随皇帝大人的步伐,在她耳边甜蜜言语几句,好散散这种莫名又无预报的阴郁。
“喂,谢雨辰。”
某只狼狈地打开房门就像个革命烈士似的很大无畏地向前冲,意料之外地被人用冷漠的音调阻了去路,疑惑转身,心里一抖,她该不会一直在房外候着守株待她这只兔吧?
“对,我在等你。”羽诗琪淡淡地解惑,顺带面无表情地附加了句,“你的表情出卖了你的想法,一脸心虚,很好猜。”
于是某只很苦逼地在心里泪奔了——
暗自骂了声“没用”,谢某人做贼心虚而又欲盖弥彰地抬手拍脸颊,趋散热气,“咳,这么早找我有事吗?”
故意忽略她脸上略带崎岖的神情,羽诗琪收起个人情绪,敛下眼,语气诚恳道,“给我一点时间,我们谈谈好吗?”
尽管心里很焦虑,可人家都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还能好意思去找拒绝的理由吗?!
依依不舍地转头瞅了下宫门的方向,谢某人终究还是心软之人,小幅度地点了点下巴,暂且把哄皇帝大人的事放置在一边,反正小两口子嘛,关上房门才好说事!
两人来到一家小有名气的茶馆,在二楼坐定,谢某人正斟酌着开口,欲打破这份一直持续着的尴尬,却被羽诗琪突兀地抢了先机。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知她所指,又想到早晨自己和皇帝大人赤身相拥被撞个正着,谢某人的脸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强自镇定地吞下一口茶水润了喉,某只眠唇道,“我对她一见钟情。”
羽诗琪的脸色变了变,尽管很快就回复了正常,可上面还是明明白白地刻着“黯然神伤”四个大字。
“呃、你。。。”
“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张开欲慰人的口又合上,谢某人眨眨眼,就算再迟钝也发觉了对方一丝丝用词上的刻意性。
照理说,这两个多月来,她们两人的关系拉近了那叫一个长,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甚至成了一种生活中的调剂品,把她们从“同床异梦”一直搅和到了“同仇敌忾”,彼此之间就算说是达到了熟得不能再熟的地步也不为过!
可今天,就在刚才,羽诗琪突然之间就变得客套了,还用了“求”这么个可大可小、严重非凡的字眼。。。
看来确是棘手的事!
隐隐约约猜到了大概方向,只是朝堂上的事,她一个局外人能帮得了什么忙,该不会这人发现了她是皇帝大人的枕边人,特意鼓动她去吹皇帝大人的枕边风吧?!
想想那副不太和谐的画面,自己躺在皇帝大人身旁,却在进行着带有政治色彩的有关吉羽国落单一干皇子皇孙的拯救话题,这不就明摆着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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