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硬是掀下来,然后四就黑着脸将子转到了里头,愣是不吭。
胤禛本来就是个不会说软和的人,正想劈头盖脸给他一顿呲,就听里头忽然传来了四闷闷的:“四哥,这么年我是真把八哥当兄弟的,可是他把我当什么?”
把你当傻子呗,还能当啥。胤禛心想。
他动了动嘴唇,到底没把这说出来,他叹了口气,对四:“我和你都是同个额娘生的,但没有自小养在一块儿,这性子都天差地别,何况咱们和老八还不是同胞,人心隔肚皮,你本就不该将心都掏出去,今吃了这回亏,能叫你看明白人心,这亏就没白吃。”
四埋着脸说:“你不是也对太子爷掏心掏肺么?”
“这不一样。”胤禛。
“哪儿不一样?”四倔强地转脸来跟胤禛对视,“你自幼得太子爷庇护,也亲近他,唯他马首是瞻,这同我与八哥岂不是一样?”
“你果真是个傻子不曾,太子爷是什么份?老八又是什么?素来只有太子爷照顾我、帮衬我的,我是投桃报李、人以诚待我,我报之以诚。而老八分明就是冲着你有利可图才对你好,他以利待你,你却报之以诚,这怎么能一样?”
四哑火了,腾地把脸又转了进去,像个受伤的小兽一般蜷缩了起来。
傻子。胤禛撂下一句就大步流星地出去了:“想明白了就好生梳洗梳洗,别一副塌了天似的,别让宫里的额娘成天还为了你而担心。”
四耳朵动了动,神色复杂地坐起来了,望着胤禛的背影,好像头一回才见这个四哥一般。
什么时候小心眼的四哥竟然也能此心平气和和他说那么了。
可是这么听着却没有之前那么刺耳了。
胤禛自也觉得神奇,四栽了这一回,好似没以往那么讨人厌了,他好像也不再经常被他激怒了,而是对他有了几分包容之心——这么傻的一个人,这舌头不会说也是有的。
他想到那天,四受罚关在祠堂里,胤禛就扶着德妃回了永和宫,德妃更是不相信小儿子会这般糊涂,立刻就厉质问胤禛这事究竟是谁害了他,他可知?
胤禛没理为了老八瞒着自额娘,一点一点将自的揣测说了出来。
德妃立刻就从满心的悲伤难受化作了腾空而起的熊熊怒火,那神色恨不得活吃了良妃母子。
良妃这阵子在宫里可不好,德妃盘踞宫中年想,拼尽全力对付谁,若是惠妃宜妃恐怕能打得平手,但对付个失宠年的良妃还是易反掌。
良妃宫里不是炭火湿了,就是屋瓦漏了,夜里还有夜猫子成宿成宿地嚎叫,或是窗纸突然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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