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或者没面子,重复了一遍“岑年,我送你。”
岑年没有考驾照,这两天方莉莉没来,也许是有事。
岑年沉默。
他着镜子里的自己,表情有些索然无味。
到了一楼,电梯门打开,岑年走了出去。
傅燃跟在他后面,锲而不舍地解释道“现在是晚高峰,地铁是挤不上的,公交与出租都堵车,如果有急事岑年,你是去干什么”
问完这个,傅燃已经做好了被岑年堵一句关你什么事的准备。
出乎意料,岑年扫了他一眼,竟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相亲。”
傅燃的脚步一顿。
岑年嘴边扯起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他从滑板包里取出滑板,一脚踩上了短板。
“不麻烦傅先生了。”岑年一脚蹬地,眨眼间就滑出了几米,“我自己去就行。”
傅燃眸色一暗。
他的车就停在旁边,他上了驾驶座,发动,慢慢地跟在岑年的滑板后面。
秋天的傍晚,路边有散步的行人,金黄的落叶铺满了街道。天色一点点按下了,路灯却还没亮,几乎不清前路,出乎意料的,岑年滑板的速度竟然很快。
他甚至不需要路傅燃远远着,发现岑年竟然一边低头手机,一边下坡、加速往前去。
这太危险了。
傅燃的眉头越皱越紧。
路上遇见了好几个障碍,眼睁睁着岑年就要撞上了,他都很惊险地在最后一秒避开。
终于,当岑年前方出现一道大约两米长的河沟时,傅燃忍无可忍了。
那道河沟仅有一个桥,是车行道。傅燃不顾周围人抱怨的喇叭声,把车停在了桥正中间,
“岑年,”他降下窗子,敲了敲方向盘,“上车吧,我送你。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别”任性。
傅燃想了想,把那两个字吞了下去。
岑年一脚踩在滑板上,没他。
他低着头,似乎在计算什么。
傅燃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围聚了些人,似乎都察觉到岑年想做些什么。有人甚至在旁边鼓掌、录像。
岑年冲那录像的人笑了笑。
“岑年。”傅燃的手指急促地在方向盘上敲了敲。
岑年充耳不闻。
他踩着滑板往后两步,然后,助跑两步上了板
“岑年”傅燃怒不可遏,“你疯了现在就停下来,你”
岑年吹了声口哨,控制好角度,用力一蹬,滑板飞了起来。
那少年人在半空,轻盈的像一只鸟儿。他的发丝都被风带起,背后是大片泼开的赤色油彩,这幅画面带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
岑年踩着滑板,在半空中,轻蔑地了傅燃一眼。
那一眼很短暂。
傅燃的心跳停滞。
所有围观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拿着手机录像的人,手指都有些颤抖了,不知是担忧还是兴奋的。那是一道两米长的河沟,没有任何防护设施,这要是摔了下来,摔断腿都是轻的。
滑板其实是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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