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子君眼眶完全湿润,一滴眼泪掉在手机屏幕上。
他赶紧抬起手背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又把手机屏幕上的泪水擦掉。
他回复:还在。
他又回复:我最近很忙,没有时间去看他,你多陪陪他。
rd:这样啊,好吧。
rd:那以后如果有什么关于他的事情我可以问问你吗?
闫子君回:可以。
这一觉程青州直接睡到了晚上六点才头重如铅地醒过来,醒来时,浑然都软绵绵的,像被厨子揉烂了的面团,做成长长宽宽的面条,动也不想动一下。
眨眨眼一看,莫君和龚丰源都在寝室,他又把脑袋伸出去看了看闫子君,也在。
大家都只开着一盏台灯,忙着自己的事情。
他在枕头上蹭蹭脑袋,说:“我醒了。”
“你终于醒了。”莫君没打游戏的时候,耳朵贼尖,回头露出一个大笑脸,“快快快,下床洗个脸,咱们一块去吃火锅去。”
“这大热天我才不想吃火锅呢。”程青州瘪嘴,他现在只想瘫着。
莫君:“哎呀,一起去嘛。”
程青州:“你突然撒娇干什么?”
他从床上坐起来,挠挠头发。
“好累。”程青州张开双手伸了一个懒腰,大喊:“是哪个妖精吸走了我的阳气!”
“啊,你的阳气被吸走了?我们快去吃火锅补补!”莫君大惊失色地说,“牛肉羊肉猪肚韭菜什么的全部来一份!”
这机灵劲儿。
程青州斜睨莫君。
但最终程青州还是下床洗漱了一番,换了衣服,跟室友们一块出门去吃火锅了。
已经到了四月底,马上就是五月份。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莫君找的那家火锅店就在学校附近。
即使过了六点,但天色也没有完全黑下来。
程青州他们几人朝莫君说的那个火锅店走,走着走着,程青州忽然发现这个方向不就是去黑哥台球厅的那条路吗?
果然,又一个拐弯之后,黑哥台球厅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那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龚丰源忽然抬手指着台球厅的方向问。
在黑哥台球厅的门口竟然围拢了一群人,好像是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夕阳已经完全沉入地面,但天空还留有余晖。
模模糊糊的天色与那一片低矮的平房嵌成了一幅色调昏暗的画。
程青州吃惊地看见在那个黑哥台球厅门口还停了一辆警车。
“警车?”莫君惊呼,“不会是被抓了吧?”
因为之前陈天桥的事情,大家对黑哥台球厅都很敏感。
他们四个人走过去,挤进人群之中,正好赶上黑哥台球厅的人被警方一个一个带出来。
程青州立即掏出手机,给吴维发消息:吴维,黑哥台球厅的人被抓了。
但是吴维一直没有回。
现在是饭点,吴维应该正在忙。
程青州想了想,也给陈天桥发了一句同样的消息。
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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