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微微点头。
决定了,此生,她只跳给他一个人看。
“可以下去走吗”他忽然问。
听出他关心的是什么,脸一下子红透,故作淡定地点头,“是该下去瞧瞧哪儿比较合适,只得劳烦爷在车上等妾身了。”
说完,得到他点头后,她才走出马车。
然而,今日好似是朱雀街的集市,天都有四街,每隔三日轮流集市,逢集市会比平时更热闹,更拥挤,四街的人都会在这一日前来图个热闹。
也因此,今日的朱雀街很拥挤,放眼望去,长长的街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头,这马车还能走,确实是认出马车是谁人所有。
风挽裳抬头看着林立两边的
楼宇,再综合了下地段,便锁定了一个地方,她试着往前走,然而,才走出马车的范围,整个人一下子就埋没在人潮里,拥挤不已,尽管皎月已经很努力地护住她,但她还是免不了被挤到。
倏然,一只大掌从后握住她的,她吓得想要用力甩开,可那人握得更紧。
是遇到登徒子了吗
她正想喊皎月,此时,那只手强行与她的掌心相贴,她整个怔住,柔嫩的掌心验证似的摩擦,然后,欣喜地笑了。
她终于可以站稳,扭头看去,就见他排开堆在她身边的人,就像是排除万难似的,大步上前,与她平行,右手抱小雪球,左手紧牵着她的手,凤眸投来浅浅的笑意。
风挽裳看向两人十指紧扣的手,红着脸,悄悄弯起嘴角。
她以为他会留在马车上的,没想到才下马车,他就跟着下来了。
颀长的身影站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如妖似仙的俊脸,一袭蓝底绮罗,腰间垂挂的是她做给他的香囊,香囊本该只适合挂在姑娘家身上,挂在他身上也毫无违和感,反而比各种珍贵的环佩更加好看。
“是九千岁”
有人看到他俊美如妖,再看到他怀中抱着小雪球,惊喊了句,于是,他们周边的人群一哄而散,甚至吓得险些发生踩踏。
谁也不敢多瞧几眼,尽管这妖孽确实很俊美非凡。
“爷是不是很好用”他忽然低头问她,似笑非笑的样子很摄人心魂。
她看了眼前面为了给他们腾出路来而全往边上挤的人,甚至有的都挂到摊铺上了。
虽然觉得很欺压百姓,但她还是忍俊不住,看了他一眼,点头。
“那昨夜用得可满意”
声音忽然凑到耳畔,她的脸瞬间红透,就连紧扣的掌心都觉得着了火似的滚烫。
“不说,那就是不满意了。”他声音倏冷。
她吓得立即抬头看他,淡淡地说,“爷是太监。”
她怀疑他就是故意闹得她生他的气,故意让她羞得无地自容,故意让她,不得不对他表示不满。
他笑了,很愉悦的笑,将小雪球丢给她抱,而后松开的手搂上她的纤腰,低头轻笑,“嗯,爷是太监,但爷从未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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