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时,她抬头就看到在醉心坊门外卖汤圆的女人,通常汤圆只有元宵才会吃。
可是那个女子每日都挑着担子来卖,而且还是大着肚子。
她灵机一动,走上前,跟那女人客套地寒暄了几句,那女人刚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后边便卸下心防了。
风挽裳表明了身份,借故说看她一个人不容易,去买药的时候就顺便替她买了安胎药,然后手里烫手的安胎药总算名正言顺地送走。
她暗自松了好大一口气,悄悄用余光往后瞥,是应该是缉异司的人。
没想到他们还没放弃,以后她得更加谨慎才行。
只是,她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喝安胎药
皎月一
点儿也不怀疑,夫人喝的避子药每次都是她亲自熬好,亲自送上,并看着她喝下,不可能会有身孕。
这安胎药确实只是她想到这个卖汤圆的女人,顺手抓的罢了。
太阳偏西,阳光和煦,这个时辰的影子已被拉得老长。
御花园里,百花齐放,五颜六色,争相斗艳。
一身尊贵凤袍的太后缓缓走在御花园中,悠然赏花。
九千岁抱着小爱宠闲庭信步地跟在身后走,修长均匀的美手早成习惯地抚着小狐狸的皮毛,微低着眼眸,那动作换做别个太监来做,只怕叫人看了觉得过于娘娘腔,可九千岁不会。
他举手投足之间,哪怕是极缓极慢,也是优雅的,就算是比了兰花指,也是优雅的妖娆,内敛的风华。
“顾玦,近来丞相一党又在弹劾你了。”太后似是闲话家常般提起。
顾玦轻笑,“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丞相与奴才水火不容,太后也不是不知。”
“敢情你们还斗成冤家了”太后停下脚步,浅笑回头,挥退所有。
“奴才可不敢要这样的冤家。”顾玦镇定地笑道。
太后看向这张总是笑得优雅的俊脸,“他薄晏舟二十岁被老宰相举荐为相,与你倒真有几分既生瑜何胜亮的意思。”
“是吗”顾玦邪魅勾唇,“虽说眼下太后您握着南凌大半兵权,朝堂上也近乎都已被收服,但是丞相一党,一时半会还无法清除。”
“哀家就是知晓,不然你以为哀家千辛万苦弄西凉那块地来做什么哀家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也不急这一两年。”太后严厉地看向他,“那边进展得如何了”
“回太后,奴才派过去的人来报,已经开始动工了,来年应来得及收成。”顾玦毕恭毕敬地回答她。
“甚好。”太后满意地点头,忽而想起什么,意味深长地看向他,“哀家给你的那些,应该还撑得到来年收成,你省着点。”
“只怕用不完。”顾玦浅浅笑道。
太后不解地怔了怔,顿时明白过来,“你是担心你活不到那会啊你放心,哀家怎舍得让你死呢,哀家已经失去滟儿了,可不能再失去你了。”
“奴才断是不敢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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