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她也是正常的。
“无妨,你知晓的也不差这一桩了,你若要爷死,有的是把柄。”
“妾我不会”她着急地替自己证明,险些又在他面前自称妾身了。
薄唇轻勾,他将她拉到怀里,贴在她耳畔悄声说,“太后一直都认定爷有在吸食乌香,她让你悄悄带乌香进来,你觉得是为何”
经由他这么一提醒,她懂了。
太后是不想让他乌香瘾发作,若真的发作了,必然坐实了危害天下之名,到时,不是要遭定罪,就是得关起来强行戒这乌香之瘾。
以他过去的各种残暴行径,只怕会被定罪的多。
太后还用得着他,必然不希望在这关键时刻失去他。
第二个目的,可不就是问他,下一步该如何走吗
经过那么多猜疑,承受那么多无奈,他总算熬过来了,而今的太后,好似真的没有他不行。
“嗯,我也该走了。”她点头,依依不舍地从他怀里起身。
这样的美好时光,好似是偷来的,太短暂。
然而,才起身,他忽然伸手抓住她的,大力将她扯回去,薄唇覆上她的,绵密地吻,几乎让她窒息。
良久,他微微松开她的唇,指腹轻轻刷过上边的水亮,凤眸里是深沉的柔和。
她以为他还有话要说,但是,等了等,都没见他开口。
她的目光悄悄瞥向龙床底下,那里有一条通向那座地宫的密道。
在还未弄清楚太后想要试探她做什么之前,她不能随便下去,因为怕太后已经挖好了陷阱,只等她跳。
“那下边有金银财宝”顾玦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也许,真的有呢”她回眸浅笑,顺势回答。
“有你也没那个本事拿。”他放开她,拉着她起身,上前提起食盒,牵着她的手走出去。
风挽裳心下愕然,他是否已经知晓了,所以才这般暗示她别轻举妄动
悄悄地瞧他的侧脸,又看向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她轻轻勾唇。
没本事就没本事吧。
或许,他早就知晓了,要不然薄晏舟哪里不安排,偏偏安排他囚禁入这里
走出寝宫,就看到小皇帝和小雪球追来赶去,玩得不亦乐乎。小皇帝虽然跑得气喘吁吁,可是脸上的笑容恐怕是他入宫当皇帝以来最童真灿烂的一次。
“爷,皇上昨夜睡哪儿”想起小皇帝方才用膳时,被逼急的样子,风挽裳忍不住问。
凤眸徐徐地看下来,轻笑,“懂得计较爷与谁一块儿睡了”
“”她哪是计较,只是随便问问。
他俯首,悄声说,“爷只让你一人睡。”
“我不问了。”风挽裳羞极,瞪了他一眼,从他手上接过食盒,上前对小皇帝行礼,“皇上,民妇告退。”
“风姐姐”小皇帝跑过去,又看了眼旁边的九千岁,才昂头问,“你何时再来”
小雪球也挤到她面前,昂头看她,而后,抬爪子去挠她的露在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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