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时候我不能走”
“你不走,留下来又能做什么拜托你别再给我添乱了行吗”她怒吼。
风曜心里一窒。
他没想到姐姐会这样想,原来,嘴上说不怪,心里其实是怪的。
风挽裳冷着脸从他面前走过。
对不起,事到如今,她也只能选择气走他。
到了楼下,莲蓬已经等在下边,真正的莲蓬。
原来她被小莲蓬取代之后,就一直待在君府里,而今,小莲蓬不用当莲蓬了,真正的莲蓬自然也回到醉心坊了。
随着太监一块来的还有两个禁军,是怕她逃了吗
风曜追出醉心坊外边,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跟那个太监走。
直到身影远去,远去,他的目光扫向躲在镇店狮后面的的那对男女,那两个自称是他们父母的人,关键时候却躲起来害怕受牵连。
如此之人,怎配为人父母
“小曜”一看到太监和那两名禁军走了,风父风母这才走出来,着急地拉着他走,“小曜,你快些离开,看起来那丫头是闯大祸了,别被她牵连了”
风曜厌恶地甩开她的手,“看来,我真的不该认你们”
说着,他几步上前,翻身上马,看也不愿再看他们一眼,策马而去。
“老爷,小曜说的是什么胡话”风母目送儿子远去,嘀咕。
“哼你生的好儿子”风父冷哼,拂袖离开。
天底下,哪有父母对儿子低声下气之理
对幽府,尽管多次走了又回,回了又走,却从未像此时被押着回来过。
这条路,闭着眼都能走,可是,这一次,却走得好沉重,双脚仿佛被绑上千斤重的石头。
心里也压着一块千斤重的巨石,害怕,慌乱,空茫。
终于,到幽府门外,门外站着的禁军,个个像坚守阵地的将士,威武不屈。
已数不清多次望着幽府门额了,她真的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风女官,请。”那太监催她。
风挽裳收敛目光,面色沉静地随太监入府。
禁军从府门外一直延伸到主厅,一字排开,整齐划一,里里外外被包围得别说人,只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
幽府的主厅,一向只做见客或议事用。
上次,也就是在里面,关于孩子的死,她和他都知道了不同的真相。
她叫他心寒透彻,连话都不愿跟她说,连瞧她一眼都不愿。
而今,在他那般自欺地找到理由原谅她后,她却再一次叫他失望了,彻底的失望。
所以,越是走近,她发现想迫切地看到他,确认他好的同时,却也害怕看到他,害怕他眼中的冰冷和失望。
主厅的门关着,霍靖在外边被禁军押着,再往他身后的回廊一看,全都是幽府的人,虽已没了上千口人,可全都聚集在此,全被禁军拔刀包围,看着,叫人胆颤心惊。
她对上霍靖的目光,那双蕴含了岁月的眼睛里有些复杂,但是,她看不到半点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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