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做这样的决定为了要在最后一刻逼顾玦就范吗
风挽裳脸色骇白,在命令落下的刹那,她的手,被用力地握紧,然后,她头一次看到那张一向从容妖冶的俊脸阴鸷可怖,冷戾瘆人,迷人的凤眸里有着嗜血之光。
他怒了,而且是大怒。
怎么也料不到太后还是拿她来威胁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
她又要让他为难了吗
五马分尸,受的人痛,看的人更痛。
他低头看她,眼里的戾气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缱绻。
被他握着的手,又紧了紧,仿佛在告诉她,要她放心,他不会放开她的手。
原来,生死与共也这么难。
“太后,不知这风挽裳犯了何罪,需要行如此酷刑”薄晏舟拱手,冷静地询问。
这下,没有人再敢同他呛声,相信在场的,除了太后,没有人会希望看到风挽裳这样子的下场。
太过无辜,太过叫人动容。
若说错,还是只能怪她遇上的是九千岁,怪她选了一条离阎王殿最近的路。
“薄丞相,你今日似乎话很多”太后不悦地冷扫一眼过去,微眯着眼,看向刑台上的那双璧人,“九千岁是哀家见过的最重情的太监,对付像九千岁这般刁钻之人,也只能如此了。相信,大家很快就能看到铁树开花了”
太后阴险狡诈地说完,端起一旁的热茶,慢悠悠地道,“动手吧。”
“太后倒是一点余地都不给奴才留。”顾玦无畏地冷笑,再也没有往日的恭敬和奉承。
“是顾玦你断了所有的后路,怨不得哀家。”太后惋惜地叹息摇头。
有禁军奉命上前抓人,顾玦将心爱的女子紧紧护在身后,可是,四周弓箭环伺,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危险。
“太后是要让顾玦觉得,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场笑话吗”他一面防备着不断靠近的禁军,一面冷嗤。
不再是奴才,而是高傲地以姓名自称。
太后面色一沉,却丝毫没有要罢手的打算。
事已至此,她还能如何,他若不招,就得死
她就是要让他知晓,她能让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同样也能让他犹如卑贱的蝼蚁,一脚便能踩死。
别以为仗着她的宠信就能为所欲为
萧璟棠暗暗攥拳,心里百般纠结,犹豫着要不要替她求情。
可是,即便求了,她也未必领情。
况且,而今这局势,也并非他求了就有所转圜的,只怕还会让太后反感。
也罢,既然已经彻底决裂,彻底对立,她的命运再如何,都与他无关了。
爱过,一切只是爱过,仅此而已。
大批禁军一点点逼近刑台上的人,场上气氛像是城楼上拉满弦的弓,一触即发
所有人都提心吊胆地盯着瞧,大气也不敢出。
太后冷冷瞥向杵在那里不动的萧璟棠,“驸马,还不动手”
闻言,萧璟棠脸上愕然,心里震惊。
要他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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