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全天下的人都认得”
而且还是那么隐晦的找法。
自古皇帝所佩戴的东西都会有专人记载入薄,这也是当日太后何以拿得出那是旭和帝当年赐给宸妃的玉佩的原因。
庆幸的是,旭和帝当年离宫离得急,随手扯下的腰佩让人没来得及记载,所以太后还未知晓腰佩的存在。
君楚泱早已习惯他的放肆,沉默,转身。
顾玦轻嗤,“自己的女人都不知其来历,还是第一个。”
君楚泱脸色微沉,却没有发怒,只是叹息。
对宸妃,他着实愧疚。
她在皇陵里为自己生了个孩子,他却记不清她的样子,甚至至今才知晓她并非杨家所生。
而今,只希望那个孩子还在。
“我提议眼下先着手打好这场仗,只要留意太后寻没寻到人即可,若您的孩子还活着,这时候找到也未必是好事。”薄晏舟朝君楚泱躬身道。
太后派她自个信得过的人拿着宸妃的画像多方打听,甚至还让人在城门口悄悄盘查,只要认为有可能会认识,或者见过宸妃的,都会拿着画像询问。
虽说高枕无忧了,却也防着在最后一刻,宸妃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出现,毁了她继续掌权的大计。
君楚泱也有此想法,点头同意。
这样,是最好的方法,虽然他真的很想、很想马上看到那个孩子
翌日醒来,才知晓夜里下了小雪,应是下的不久,只是让人瞧得出它曾在夜里悄悄来过。
趁着精神不错,风挽裳用过早膳后便乘轿子去了醉心坊。
醉心坊的人一见到她,依然恭敬地喊她夫人,当她是醉心坊的主人。
她与素娘关在房里交谈了小半日,直到快午时才动身离开。
“素娘,我方才说的你可得抓紧时辰了。”走出房门,风挽裳淡淡地拜托。
“夫人且放心,我定会安排下去的,我相信这也是醉心坊的舞伶们觉得最有意义的事,每个人定会全心全意去做。”素娘笑盈盈地道。
风挽裳放心地笑了笑,“那就好,有劳你多费心了。”
“夫人莫要同我客气,没有夫人就没有而今的醉心坊。”素娘感慨地说。
看着眼前这个温婉恬静的女子,想起那段令她痛不欲生的日子,不由得庆幸,那个男人最终用柔情化解了她的冷戾和悲伤,用自己的肩膀为她撑起一片宁静。
哪怕外边再如何血雨腥风,有他,她会无忧。
风挽裳笑了笑,颔首告辞。
她的情况就连素娘也没有告知,沈离醉托人送回来的东西既然指明是给她的,素娘自然也不会擅自打开来瞧。
午后,宫中来人传话,说是太后要见她。
霍靖来传达消息时,风挽裳指间的笔惊得滑落,脸色都变了。
自萧璟棠死后,自从她不当醉心坊的舞官后,太后就当她是寻常的妇道人家,仿佛当初不曾重用过她。
就如同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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