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事关舍妹闺誉,我和舍弟此未敢声张,只能先以寿礼失窃之事上奏。”
云祯看他神情揣度:“所以,寿礼并未失窃?”
谈蔚道:“寿礼仍完好在船上,是一尊玉雕,我们派了不少家丁守卫日夜值守,因此并未失窃,只丢了些许财物,应只是为障眼。”
“话从头说起,我们离乡第三日,一天夜里在河里救起一名投河女子,那女子哭诉因无子被夫家所驱逐,娘家又是兄嫂做主,不肯容留,只能投河自尽,仆妇好言相劝,她便称其自有绣技,愿投身我家,自卖自身,为我们家仆佣。”
“我们家从不在外边买的,但我家妹子自幼心善,看她可怜,便暂且留她在船上,只想着到了大地方,赏她点银子给她船去。一路上这名女子十分善谈,说了许市井新鲜事,我妹子自幼养在闺中,不知世事,船居数日无聊,她听得入迷,便时时留她在房里说话。”
高信已说了句:“糊涂!们也是大家公子出身,重任在身,如何敢收留不明女子,还留在姐身边?”
谈蔚满脸羞愧:“是我们糊涂了,只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做不了什么,房里又有乳母、丫鬟数陪同,想不到待那夜船泊后,入夜那女子迷倒了所有仆佣,不知用何方,和舍妹一起失踪了。”
云祯转头看向高信,两脸上都有些意外,伯府千金失踪!
这可真是大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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