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脑袋下面。
温辛鼻子一酸,转了个身抱住了他的腰。
他的身上还是那阵熟悉的冷杉木的味道,冷冽禁欲,沁着岁月的味道。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走廊里渗进来的微弱灯光,睁眼是静谧的黑。
“四叔。”温辛的鼻音很重。
“嗯。”傅斯城摸了摸她的头。
“没事,这样真好。”
温辛其实想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她再也不会放开他的手。
不过这句话现在说太满了,她想用余生去慢慢和傅斯城证明。
傅斯城睁开眼,在黑夜里看着温辛的方向,发出了一声轻叹——
“是啊,有你在真好。”
半夜,温辛一下惊醒,身边已经空空如也,没来由的,心里有点发慌。
温辛掀开被子下床,渐渐平静下来,才发现浴室门底下透着光。
温辛揪着心,打开了浴室门。
浴室里,傅斯城正在吃力的换衣服,门突然开了,他的表情有些迷茫。
傅斯城口中咬着衣服,只穿进一只袖子,身上的伤清晰裸/露在外,哪怕他反应过来挡了一下,温辛还是看见了。
温辛走近,替他穿上了另外一边的袖子,接着她看着傅斯城胸口的伤疤,不禁泪目
她伸手摸着这道疤,喃喃道:“我在国外动手术时,终于明白这道疤有多疼了。”
“有多疼?”傅斯城问。
温辛拉开了自己的衣服,相同的位置她也有一道疤,这是做心脏手术时留下的。
“很疼很疼,想到你就更疼了。“
傅斯城拥住了她,“好辛辛,以后我们都不疼了,好不好。”
温辛紧紧地回拥他,以后,他们都不会疼了。
两人难舍难分地分开,傅斯城从兜里掏出了平安符递给了温辛。
温辛一看,这不是傅斯城五年前送她的平安符嘛。
这个平安符被改装过,是可以戴在脖子上的,这几年傅斯城一直把它戴在身前,祈求温辛的平安。
温辛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平安符的边角已经有些破损,一定是佩戴它的人经常摸它。
“谢谢你,四叔。”温辛弯着嘴角说道。
迟到的谢谢。
傅斯城:“打开看看。”
难道还有什么东西吗?
温辛捏了捏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玄机,她拆开上面的结,伸出手指捞了一下。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温辛惊喜地看向了傅斯城。
“我帮你戴上,不许再摘下来了。”傅斯城说。
“好。”
傅斯城拿过温辛手里的钻戒,替温辛戴在了无名指上。
鸽子蛋大的粉钻正是两人结婚时的戒指,后来温辛嫌太招摇,就一直把它锁在抽屉里没有戴过。
这些年他就一直带着它吗?
想起傅斯城这些年对自己的苦苦寻找,温辛便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温辛懊恼道。
“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才想清楚你的话,爱不是占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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