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不定的释南。
可现在,我竟隐隐觉得,这样的释南才是正常的。反而刚刚那个和陆明说笑,谈论打老婆的让我无限忧心。
龚叔率先起身,带走陆明,轻声道,“我和你说说昨天的事……”
一行人随龚叔陆明离开,转眼间,竹桌前就剩下了我们两个。
我伸手握住他的,“说真的,你这脾气也就我受的了。换别人,早跑了。”
“跑?”
释南别过头来,眼中冰凉,没一丝温度。他伸出左手握住我后脑,搂过去含在我唇上,不让我后退半分。
我天,一句玩笑话,用得着当真吗?
闭上眼,顺从他,回应他,安抚他。
快要窒息时,他微微离开,在我唇边喘息道,“吃了心尖肉。没用,我就杀了走蛟。再没用,我就杀了马开心。”
“释南,”我睁开眼,轻声道,“我不会有事……”
释南竟然知道怎么治鼠毒,也知道心尖肉的事……
“苏青柠,我要你和我同生共死。”他放在我后脑上的手收紧,“敢早一步,我打的你魂飞魄散……”
这个姿势别扭,我要抗议时,他猛的松开,起身就走。我要跟过去,他头也不回的道,“别过来,我会伤了你。”
我深吸一口气,停下没跟上去。
没事没事,他现在这种情况是正常的。最多一个月的时间,就会变回原来那个释南。
看着眼前的杯具,我发呆。
十一只眼了啊,再有两只,释南的十三只眼就全部睁开。
不对,不知道还有多少只。因为这些年来,庄堇的老板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也就是说,这‘眼睛’,不止十三只,可能是十四只甚至是更多。
我揉揉发紧的太阳穴,爬在桌子上。
这条路,我们还要走多久?我和释南两个人的路,还有多长?
释南走了没一会儿,展长出现,给我们安排了住处。然后,再次隐身而退,整个院落里都看不到他的人影。
直到傍晚,展长再次出现,尽地主之宜。
说白了就是一起吃顿饭,没拘泥于形势,也没拘泥于菜品,那样子不像是在款待客人,反而像是三五老友聚在一起,随意的吃喝叙旧。
只是,我们和他有什么旧可叙的?要是展长是个能说爱笑的人也行,偏偏这人从头到脚都是装逼范儿。
东西也不好吃,不知为何,我吃什么都是苦的。我这人吃东西不算挑,这次可算是挑战我极限了。所以没动几筷子,我就出去,坐到竹桌前乘凉。
没过一会儿,萧晓出来,坐在我对面。说里面已经散了,大家各自回屋。
我拿起凉茶喝,漱尽口中苦涩,我抱怨道,“这菜太苦了,你们没吃出来?”我看慕容和龚叔吃的很开心。
“还好。”萧晓有些心不在焉,“没吃出味道。”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我对萧晓道,“和陆明有关?”
萧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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