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冥顽不化!”
“你才是冥顽不化!”
书房,在城主府西南角。隐藏在幽静的凤尾竹丛中,显得格外静谧。
崔修然翻阅一本本典籍史记,偌大的书桌上堆满了青砖厚的书籍,皆被他丢在角落里,判为无用。
宴席中的两个胖子似乎在哪儿本书上看见过,而且还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到底是哪儿本呢?”
笙箫歌舞醉糜音,罗衣霓缎酒满尊。
但使千杯畅怀饮,不负今朝不负身。
在城主府三楼的贵宾席。有个穿着龙纹锦绣白衣的公子哥,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借着酒意那公子哥指着一群莺莺雀雀的舞姬,让她们吟诗作赋。
“书上说,古有曹植七步成诗!”
那公子哥打了个酒嗝,抬起头来双眼红熏熏的。“嗝,这人那,你不逼他一把,嗝!自个儿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
说完,他指着那群舞姬说道:“本王爷命你们半柱香内,一人作诗一首,谁得头彩,今晚去给本王暖被。这做不出来的,是什么下场来着?”
他回头看向一众公子哥,却看到一张张茫然的脸,他们一个个睁大眼,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文昌王,我们在文采上哪儿能比的上你呀!”就是知道,这个时候也要给足文昌王面子,谁让他那么小心眼呢!
“一群只知道行乐的废物,父皇就凭你们治理天下?”
无人敢言!
却见一女子从舞池中走出,落落大方地行了一礼,说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好!”
文昌王拍手叫好,“没想到凤鸣城穷乡僻壤,竟也有知书才女。”
“回王爷的话,文帝尝令东阿王七步中作诗,不成者行大法。”那女子低下头,“不过,东阿王七步成诗,文帝却只坐了七年,于许昌城南门无故自崩,帝心恶之,遂不入。我若一刻钟内作诗,岂不是触了王爷霉头,小女担当不起呀!”
恰逢此时,王子默带着韩天弘走上三楼。
看到与文昌王对话的女子后,顿时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暗自嘀咕:“姑姑这是要干什么?难不成她要造反?这个越活越年轻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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