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阳有慧根。文山也是个实诚的,他还跟我发誓,用尽平生所学,让那孩子他日能有所作为,造福越国百姓。”
“娘的意思……”云清宁疑惑地问。
梅妃点了点头,“你瞧见没有,重阳回来之后,竟是不一样了,谈吐之间少了些孩子气,也懂事了许多,竟然跟我聊起,一路过来遇见的民间疾苦。”
孩子能懂什么,自然是赫连城在背后教的。说不得孙文山也是他请来当说客。
谁能玩得过赫连城。
梅妃又笑了,“你说这人吧,也是有意思。我出生医家,养个女儿也跟着当了大夫。赵妃乃是不世出的才女,饱读诗书,才华横溢,说不得她生的这个,日后真能有所作为。”
“娘放心就好!”云清宁握住了梅妃的手。
梅妃将孩子轻轻放到了床上,一眼不眨地看了许久,“也不知你们这一走,什么时候才回来。”
“谁说要走的?”云清宁立刻问道。
她当然知道是谁,赫连城什么事儿都安排好了,从来不问别人愿不愿意。
梅妃责怪地看了看,“你日后为人妻子,自当听从夫君,那些平日里的小脾气,总是要忍一忍,离王是个有涵养的,好几次都是你冲着他发怒,他也不跟你计较。”
云清宁瞧向梅妃,也不知,她如何对赫连城得来这个印象?
所谓涵养,不过是赫连城欲擒故纵或是以退为进。
反正这位从来就不吃亏。
“我该回去了,你好好歇着吧。”梅妃又看了看床上的孩子,眼神中多了几分留念。
云清宁将梅妃送出屋外,道:“便是要走,也得过一段时间……”
“母亲还没休息?”有人打断了梅妃。
母女俩一块儿看过去,赫连城就站在院子里。
这声“母亲”,云清宁听得直皱眉。
“殿下这一路鞍马劳顿,也该早早歇着了。”梅妃笑着说道。
赫连城抱了抱拳,“好些日子没看到安乐,想去瞧她一眼,也不知,这会儿方不方便?”
说话间,赫连城瞟了瞟云清宁。
梅妃倒是一笑,“你是安乐的爹爹,如何不方便。不过孩子睡着了,手脚轻一些。”
“遵命!”
一炷香之后,云清宁在屋里又催了一次,“天色已晚,你该走了!”
“平日这时候,我都在处理公务,倒也不算晚”,赫连城不见外地侧躺在床榻边,一眼不眨看着着边上熟睡中的孩子。
云清宁嫌弃地:“你这一身酒气,孩子受不得这味儿。”
“不过喝了两杯,有些薄醉,如何被你说成这般”,赫连城不满,随即笑了出来,转头看向云清宁,“方才孙先生酩酊大醉,被阿植给背回去了。看来还是养个儿子好,不如咱们找时辰生一个?”
云清宁这会儿干脆走到门口,将门一把拉开。
“把门关上,风都进来了,也不怕冻着孩子,今日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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