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们四房。
没有男丁,又有什么资格去继承何家的牌照?
谢文东边往外走,边说道:我听说,二房和四海帮的关系不错。
沈春媛问道:谢先生怀疑这件事是二房做的?
谢文东笑道:光是我怀疑没用,要让大房相信这件事是二房所为才有用。
沈春媛心思转了转,说道:河蚌相争,渔翁得利。稍顿,她点点头,说道:谢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和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省心,一点就透。
谢文东提醒道:不要提得太明显,会让人觉得四太太居心不良,只需旁敲侧击,点到为止即可,还有,四太太也不要对牌照表现得太渴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表面得越低调,越无所谓,越能远离这个大漩涡,只有置身于旋涡之外,才有机会得到更多。
沈春媛连连点头,由衷说道:谢谢谢先生的提醒,我都记下了。
谢文东笑道:其实我的提醒也是多余的,四太太聪明绝顶,该怎么做,四太太的心里早已成竹在胸了。
沈春媛笑了,说道:谢先生才是个真真正正的聪明人,明白人。
四太太过奖了。拉开房门,谢文东率先走出房间。
沈春媛说道:这里的咖啡厅不错,我去喝杯咖啡再走。
谢文东脸上的笑容又加深了几分,这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和自己有过接触,在刻意回避呢!
他点点头,说道:四太太,我先走一步了。
沈春媛意有所指地说道:梁先生是个心思多的人,连米,也同样是个心思多的人。
说完,她向谢文东微微一笑,转身向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谢文东走进电梯轿厢,袁天仲好奇地问道:这个四太太,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是说梁志坚不可信,还是说连米不可信?或者,两人都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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