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该怎么办?”黑伯问道。
“世人总喜欢犯错,甚至把犯错当做一种有恃无恐的天赋,这是不对的。”
黑暗中,江寒的声音随着烟火闪烁冷幽幽的透了出来。
“一个钉子砸进了墙里,钉子觉得太残忍了,愧疚的退出了墙体。”
“它是走了,可是墙却永远的多了一个窟窿!”
“错了就是错了,它就在那里,是任何力量都无法抹去的存在。”
“你们应该付出代价!”
江寒的身影消失了,冰冷的声音在夜风中飘荡着。
他不是个圣人,没有赦免罪的义务。
相反,他是个狠人。
不是狠人,熬不过那苦难的三年。
他胸腔中满是父亲哀求、卑微的痛苦,是飞龙哥把父亲当狗一样凌辱的怒火。
父亲是活着。
可他在挨打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很耻辱,尊严被践踏的粉碎。
江寒不敢想象,如果这帮人下手再狠点。
他或许在今晚就永远失去了父亲,丫头们失去了最爱她们的爷爷。
一句原谅就可以赎罪?
可笑至极。
黑伯明白了。
飞龙哥不明白,他听不懂江寒在说什么。
“老伯,我,我们可以走了吗?”
飞龙哥还以为江寒原谅了他们。
“哎!”
“下辈子多读点书吧。”
黑伯抬起手掌劈在了飞龙哥的头顶,咔擦,飞龙哥天灵爆碎,当场气绝。
另外三人亦是很快步了后尘。
“处理干净,不要给江爷留下麻烦。”
黑伯对黑暗中潜藏的仆从招呼了一声,紧随江寒而去。
……
江寒回到了明月阁。
“江爷,处理了。”黑伯小声道。
“嗯!”江寒点了点头。
不愧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军,打起下手来干净利落好使。
“他是谁?”
江寒目光落在了一旁被孙飞雄打的皮开肉绽的太子哥。
“寒哥,我没李公那本事,抓不到四个小毛贼。”
孙飞雄赶紧邀功:“我给你把他们的头给抓来了,这货叫太子哥,是陈飞龙的老大。”
“雄哥,各位大佬,我,我到底是犯了哪门子错,你们要搞我啊。”被打的死去活来的太子哥,哭哭啼啼的委屈问道。
“老子让你死个明白。”
孙飞雄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你手下那个陈飞龙打了我们寒哥的老爸,玛德,坐嘀嘀不给钱,还打人,不搞你搞谁?”
“他们坐车不给钱,管我鸟事啊。”太子哥更委屈了。
“玛德,你一个当老大的,手下做人都不会,你没责任。”
“你的手下穷的打车的钱都没有,你还敢说没责任?”
“你要大方点,平时管教严点,会有这鸟事么?”
孙飞雄一连串的灵魂拷问,把太子哥都问懵了。
太子哥搭耸着脑袋,琢磨着好像是这么个味儿:“那你说怎么了吧,咱可得按规矩来,不能往死里搞我。”
“行,你有这觉悟就好。”
“
请收藏:https://m.wur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