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76章 第 76 章_为夫人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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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功业无助益也不愿被他视为威胁,并非你生来就想如此。你一直在避着他,难道你自己也没发现么你会和我说你的妹妹,母亲,甚至是你去世的祖母,却鲜少提及你的兄长和父亲,为什么是羡郎的父亲过于偏心魏王而忽视了你么你和魏王,也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兄友弟恭”

  她目光楚楚,言语却冰冷犀利,目光如矢迫到情郎脸上。斛律羡神情怔愕,喉咙发紧,颓然别过脸去。

  她其实说得不错。自幼父亲便更钟爱长兄,常常将他带在身边历练,形影不离,对自己就难免疏于关爱。上有长兄,下有幼妹,三人之间他总是被忽略的那一个。

  他很早就知晓父亲的一切都将由长兄来继承,既有权力,也有责任,所以他从未肖想过什么,只是羡慕长兄能得父亲喜爱罢了。

  他也不是天性就喜欢吟风弄月,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呢是从父亲北征柔然回来后生了一场大病开始,他与兄长轮流侍药,一日轮到他时,父亲语重心长地同他坦白了长兄的身世,要他起誓,永生永世都不要与长兄相争,但或许父亲也觉得亏待了他,并未要他尽力辅佐。

  此后不久父亲便去世了。父亲去后,他便如他所要求的那般,长兄喜欢争权夺利,他便淡泊名利,长兄喜欢杀伐畋猎,他便醉心书学,就算是同是喜爱书文,长兄喜欢质朴古雅的汉魏文章,他便转学绮丽繁复的南朝骈赋。

  他甚至想过,若长兄有朝一日得登大宝,他便做个痛饮狂歌、醉心文艺的陈思王。却也险些忘记,即便是与魏文同胞所生的陈思王,也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之语。而长兄从来就不与他亲近,自这次南伐归来,更是愈发冷淡,只是因了近来婚仪二人关系才有所好转。

  青年郎君的沉默无疑是一种默认。裴羲和没再逼问,含泪凄楚一笑:“所以我求求羡郎,就算是为了你自己,也要把属于你的都拿回来,不要做人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话音才落些许,寂寥无人的空巷子里,忽响起两声清脆的拊掌声音。斛律骁从街巷尽头走过来,笑得良善和煦:“任人宰割裴七娘子真是口齿伶俐,说黑成白,未能出仕做个言官,是大宗正之失职。”

  他的突然出现令二人皆是一震,裴羲和不知方才的对话叫他听去了多少,害怕地躲在了情郎身后。斛律羡看着愈走愈进的兄长,眼神微闪,涩声唤了他一声“阿兄”。

  “别叫我阿兄。”

  他只着了件银线绣麒麟的单衣,身后跟着十七十九两个,月光满身,照在他腰肩银线上反射出泠泠的冷光,如披银霜白雪,周身皆似泛着一团凛冽的寒意,“我没有你这般”

  他想说不顾家仇与裴氏女搅在一起的数典忘祖的东西,碍于裴羲和暂且搁下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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