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笑着。
“钟哥,你要走了?”
“是啊,等到寒假再见面吧!”
“钟哥,你知道吗,因为你考上了军校,俺爹把俺骂了一通……”
几个人诉着苦,钟建军咧着嘴听着。
这都是铁哥们,高中毕业了准备参加秋季征兵,像他这样考上军校的,是院里独一份儿。因为这个,哥们都挨了批,爹娘老子骂他们不争气,说:“都是一起长大的,看看人家建军,再看看你们,差距咋就这么大?”
钟建军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他能考上军校是开了小灶的。他跟豆豆一起复习,那参考书都是圆圆脸找来的,说只要把上面的习题做个三四遍,考试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才过了分数线。
钟建军跟大伙儿说了会儿话,就找了个借口开溜了。
他要回去看信,虽然是薄薄的,可那是圆圆脸的亲笔信哎。
钟建军回到家,就钻进了自己房间。
他倚着床头,拆开了信件。
看着那娟秀的字迹,激动不已。
这是圆圆脸的笔迹,他一眼就认出来了。
钟建军跟宝贝似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其实,他早就背下来了。
“钟铁头,你好!祝贺你考上了军事学院。到校后,希望你认真学习,刻苦锻炼,争做革命事业的接班人!”
信很短,可情意在里面。
钟建军很满意。
对他来说,只要圆圆脸回信就表明他俩有点意思。
他把信藏在挎包的夹层里,用针缝了两下,省得被人家发现了。可又一想,去了军校会发一整套行头,放在挎包里不安全。
可这信搁在哪里呢?钟建军抓耳挠腮。
最后,他找了一个塑料封皮的笔记本,把封皮揭开,把信藏在封皮夹层里,这才放了心。
第二天,钟建军搭乘火车赶往金陵城。
江晓月有点失落。
她和钟建军都迈出了一大步,可紧接着就是别离。她甩了甩头,想把这些抛在脑后,可感情的闸门一旦打开,想关住可就难了。
江晓月的书也看不进去了,没事就把信掏出来,翻一翻。
厚厚的三页纸,密密麻麻的,就跟汇报工作似的,把从小到大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要说,钟建军的字不错,遒劲有力,很有风格,像练过书法?
江晓月胡乱猜测着。
她跟钟建军算是熟悉的陌生人。从小到大都很熟悉,可彼此间又很陌生,这就增加了几分神秘感,不由自主地想去探究。
懵懵懂懂的情感,最惹人。
江晓月心潮起伏,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
她监督着毛毛和苗苗学习,又摆出了老师的架势。包括豆豆在内,没人晓得她的变化,她把心思藏了起来,就连妈妈都没告诉。
一连兴奋了十多天,江晓月总算平静下来了。
这时候,学校开学了。
毛毛十岁,上小学四年级了。苗苗刚满七岁,去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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