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感觉丈量了一番,两手一撕,说道:“小姐不必理会,那两人是我动的手,我会想办法解决。”
“你怎么解决?”衣服破到肩颈线,还差一截,她又把一角塞他手里。
这次离她的手臂很近了,祝秋宴只用两指一碰,便摸到一把顺滑的皮肤,随即收了回来,“我常年在这条道上走,有些门路,边检们也买我的账,帮小姐遮掩过去不成问题。”
“可是、可是我被带走的时候,其他人也看到了。”
舒意忙把碎得干净的衬衣塞到祝秋宴怀里,捧起帽衫套进脑袋,想起什么又道,“大使馆的人什么时候来?我的身份证件都还在包里。”
“天快亮了,应该快到了。”
“我好了。”
舒意拧了下褶皱的下摆,再抬头时祝秋宴已经摘掉“眼罩”,将两件坏掉的衣服丢到砖缝里,捻起一簇火苗烧了干净。
隔着一面墙,平房内忽然警铃大作,整齐划一的铁靴声响起,像是正在整装集合。
舒意与祝秋宴对上眼神,意识到那两个人应该是被发现了。她弯下腰,同祝秋宴藏在窗沿下小声说话:“现在该怎么办?”
首先,掳她的两个男人身后还有所谓的“老大”,也就意味着整件事还没结束。他们能够买通看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公然将她“偷”出去,可见来头不小。
他们关心姜利的身份下落,可能是因为姜利之前招惹过他们,又或者消失得太过诡异,引起了他们的怀疑。不管出于哪一点,足以证明他们“做贼心虚”,才会找她麻烦,因此她诓了他们。
可他们却承认杀害巴雅尔的事实。
这么一来,他们的初衷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很难说与“秘密名单”有没有关系。
到了这一步,舒意越发肯定生身父母的死另有隐情,关于秘密名单,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至于当下的烂摊子,再不济也是武警辖管时死了两个人,虽然离车站有些距离,但命案发生的时间地点过去接近,不能排除与巴雅尔事件的巧合性,现在很可能已经逐间盘查可疑人员了。
只要失职的看守供认,她一定脱不了干系。
再一个,虽然没有看清楚,但那两个男人的死法应该不是普通人可以造成的,他……
舒意望向祝秋宴,他单腿屈膝靠在墙下,深邃的眼眸半合,不知在想什么,但全然不是她的紧张。
“小姐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吧?饿吗?”
舒意刚摇完头,肚子故意作对似的,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她羞赧地捂住脸:“我不吃,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情吃东西?”
“快入秋了,应该有牛肉汤喝了吧?”祝秋宴怀想着美味,忽而起身道,“我知道在隔壁后街有一间店,凌晨开张早得话,这时应该吊高汤了。小姐,要不要去喝一碗?”
“现在?”
祝秋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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