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说出了口。
“那你之前,有和谁交往过吗?”
钟恪行只怔了一下,很干脆地回答说:“没有。”
又埋头做手中的事。
踌躇半天才问出的问题,就得到这样一个简单至极的答案,蒋小城觉得不可思议。
接二连三地追问道:“怎么可能呢?那……那至少有喜欢的人吧,或者有好感的?或者谁追求过你?”
钟恪行依次回答说:“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对谁有好感的,至于追求……高中时候,倒是收到过书信,病句太多,标点符号也有用错,顺手做了改正,统统退回去了。”
“从前没喜欢过别人,现在只喜欢你。”
轻蹙起眉头,又问:“你不相信我?”
他说这些话时,没有任何避讳犹豫的意思,就是在陈述事实,完全出于真心。
豪无刻意的情话,最是打动人心。
蒋小城实在是受不了了,扔下一句“还有东西忘记收拾”,逃似的跑到客厅里去。
刚开始同居的那段日子可谓荒唐又惬意,很多年后,蒋小城每每想起,仍会面红耳赤。
两个人被愈燃愈烈的爱情火焰烧糊涂了,完全陷入热恋,工作上分心走神,一到下班时间,就迫不及待地赶回家里。
听到开锁的响动,蒋小城比找找的动作还快,蓦地转回身,眼睛朝着玄关的方向看去。
两道目光黏着着分不开,都向对方走去,身体如同吸铁石般迅速贴在一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拥吻,交换炙热的呼吸。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蒋小城轻喘着气问。
“给研究生批改论文。”
钟恪行与他额头相抵,略带急促地亲吻,已经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了。
“我明天就让他们都毕业。”
到了节假日更是完全没了节制,一个晚上,要缠绵好几回,缠绵完了也不舍得睡,窝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南地北。
以至于某个周一,两人的生物钟彻底罢了工。
钟恪行从睡梦中醒来,摸索着捡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清具体的时间,忙坐起身,去推蒋小城的身子,语气中带着些许慌乱。
“快醒醒,要迟到了!”
一边打开衣橱,动作迅速地扯出两套衣服。
“嗯?”
蒋小城梦游似的坐起,头发一片凌乱,迷迷瞪瞪地问:“几点了?”
“七点半。”
困意像石子击落鱼群,惊得四处逃散,蒋小城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站在地板上团团转,急出了哭腔。
“怎么办怎么办?今天要开例会,ppt还没修改完,完了完了——袜子呢?在哪里?”
钟恪行嘴里安慰着说别急,实际上额头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他从橱格里胡乱抓一双袜子递过去,也没仔细分辨到底是谁的。
两人打仗一般的洗漱完毕,马不停蹄地奔下楼梯。
行驶在路上,才有了些许喘息的机会,钟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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