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看出了一些不对劲。
只是皇帝陛下态度极为殷勤,她表现得也还正常。
“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那要什么时候结束?”她问的时候,唇角还噙着一丝笑意,但眼底已隐隐不耐。
“大概要等迟儿陪朕用过晚膳吧!”皇帝陛下弯眸笑道。
听着这句的时候,乔渔便看到她一双杏眸微微眯了一下,心中一动,忙出声唤她:“迟迟!”
钟迟迟转头看他,神色如常:“收拾好了?”
乔渔盯着她看了片刻,道:“昨天夜里,我听到宫里好像有些喧哗,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钟迟迟随口道,“就是陛下遇刺了。”
乔渔脸色变了变,皇帝陛下遇刺,那叫没什么?
他看了看李长夜——好像确实没什么……
又将目光转回钟迟迟身上,担忧地问道:“迟迟,你是不是杀人了?”
她眸光倏地一冷,勾唇笑道:“是啊!大概杀了三四十个吧!怎么?你要替他们出头?”
她突如其来的敌意让乔渔愣了一愣。
“不是……”乔渔摇了摇头,小心翼翼道,“迟迟,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钟迟迟猛地一怔。
“噩梦?”李长夜目光一凝,打量着她的神色。
乔渔仍是柔声道:“我不是怪你杀人,只是你每回杀了人,夜里都会做噩梦……之前你屠了隐宗满门后,就做了一夜的噩梦,梦里浑身颤抖,醒来整个人都是冰凉的……”
李长夜忽然想起那一夜她进宫来找他,也是说自己做了噩梦,当时他也没细想,只当她随口说说而已。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她也是浑身冰冷……难道真的是做了噩梦?
那天夜里,她杀人了?
“……你做了噩梦,第二天醒来便要暴躁一整天……”乔渔还在忧虑怜惜地说着。
李长夜听得眉心越拧越紧,突然抱起她朝外走去。
钟迟迟只来得及匆匆跟乔渔说了声“晚点来接你”,就被抱上了步辇。
步辇抬起,她陷在他怀里,突然生出懒意,不想动了。
李长夜捏了捏她的手,又顺着探进袖口往手臂上摸去。
钟迟迟啼笑皆非地拉下他的手:“做什么呢?”昨夜刚醒的时候是浑身冰冷,可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能摸出什么来?
李长夜将她紧紧搂在胸前,低头道:“真的做噩梦了?”
钟迟迟笑道:“哪有什么噩梦?乔渔说的那次只是巧合而已!”
她杀不杀人都是要做那个预知梦的啊!
屠隐宗那次确实是将预知梦做得长了些,醒来时身上也特别冷,不顾乔渔反对,硬是抱着他取了会儿暖,大概就让他误会了什么。
但这会儿误会的人又多了一个。
“上次呢?”李长夜显然不相信她的说法。
钟迟迟道:“上次不是说过了么?梦见落水了啊……那天又没杀人!”
李长夜笑了笑,道:“那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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