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跟朕说冤枉?你问问文武百官,谁认为你是冤枉的!”
众大臣:“……”
他们心思各异,却是不敢说话。
皇帝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很多时候太子是最盼着皇帝驾崩的人了,可是即便郁瑄和贤妃有这个想法,也不敢做出这么愚蠢的事啊,很显然,事有蹊跷。皇帝平常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认定了这事是傅贤妃做的呢?
难道是皇帝病了一回,病糊涂了?
“父皇——”郁瑄声音满是哀求。
傅贤妃吓的几欲晕厥,面如土灰:“陛下,臣妾冤枉,瑄儿更是冤枉……”
皇帝轻嗤一声,他本就不怎么宠爱贤妃,如今对她更是冷漠不屑。
就在这时,外面有侍卫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全公公轻手轻脚的到了殿外:“陛下有要事处理,这个时候有什么事那么重要,居然敢惊扰陛下?”
侍卫四下看看,凑近全公公,不知说了什么。
全公公一怔:“你在这儿等着。”
殿内,郁瑄和傅贤妃依旧在喊冤,全公公在皇帝耳边小声说了些话。
皇帝看了傅贤妃一眼,眯起眼睛:“带她进来。”
两刻后,一身素衣、形容憔悴的女子出现在了殿内,却是被关押在庄子上的傅杳。
傅贤妃扭过头,心头慌乱:“你不是应该在庄子上吗,居然敢抗旨不遵!”
傅杳拿出袖子里的匕首,凄惨一笑:“是啊,若非我以肚子里的孩子相威胁,只怕踏出房门一步,就被杀死了。”
“你要做什么?”
傅杳冷冷乜视她一眼,跪了下来:“陛下,罪妇有事禀报。”
全公公甩了一下拂尘:“你要说什么?”
傅杳冷笑:“我可以作证,皇后娘娘突然病重,是被贤妃谋害!”
傅贤妃预感的事成真了,她失声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全公公打断道:“贤妃娘娘,陛下在问傅庶人话呢。”
傅贤妃看到皇帝冷沉的脸色,低下头去。
“你接着说。”全公公指指傅杳。
傅杳脸上是明显的憎恨:“我好不容易能见到陛下,就不拐弯抹角了,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我没有证据证明皇后娘娘是被贤妃谋害,可是我能确定皇后病重就是她害的!”
“哦,何以见得?”
傅杳扬起下巴,看着傅贤妃道:“就凭我谋害太子妃是受贤妃指使。”
“傅杳!”贤妃恼羞成怒。
“怎么,贤妃娘娘敢做不敢当吗?你难道忘了,是你许诺我,除掉太子妃,让我母凭子贵坐上继妃之位,否则我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为何要冒险做出这种大事?”
傅贤妃急慌慌道:“一派胡言,太子妃肚子里怀的可是本宫的孙儿,本宫怎么会狠心害死他们!”
傅杳唇角嫌弃嘲讽的弧度:“太子妃的确怀的是你的孙儿,太子殿下的嫡长子,可是,能为殿下生儿子的不止太子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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