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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经历过诸吕之乱的文臣武将们都对此心有余悸,唯恐大汉再冒出一家暴发户外戚,比吕家更不知起倒。
曲逆侯陈平,绛侯周勃等出面向文帝进谏,说窦氏外戚出身寒微,不懂礼仪也没有学问,所以不宜封授官职,只好做富贵闲人,而且还要选择一些有操行道德和学问的长者与他们比邻而居,每天监督教导他们才行。
文帝采纳了这项意见。于是窦广国就此教育成了谦谦君子,时间长了,他非但不曾参与政事,就连国舅爷的尊贵身份都自觉地忽略不计了……
后来张苍罢相,文帝欲用窦广国为丞相,但自己却说,天子以他为丞相,必遭猜疑,有任人唯亲之嫌。
…………
席间,窦漪房数次将刘武召到自己身前,之后,更是要刘武与她坐在一起。
拉着刘武刘武的手道:“明日,我儿便要离京而去,娘当真是舍不得。”
而此时得刘武已经喝的醉醺醺的,竟答道:“只怪儿子不为太子,若是太子便可日日陪着母亲”。
刘武此话一出,这大殿之上,空气似乎凝结,众人也都愣在了原地。
太子暴怒,起身道:“二弟此话何意!”
而刘武说完后,却已趴在一旁睡着了。
眼看局面不可控制,窦广国立刻跑了过来,对太子行礼道:“太子勿怒,太子勿怒,梁王已醉,酒后胡言,他定然是想多尽孝心,能常常陪伴皇后。
再而,太子与梁王乃是一母兄弟,骨肉血亲,平日更是亲密无间,天下皆知,所以梁王绝无针对太子之意,还望太子殿下息怒”。
“吾弟所言极是,太子勿怒,阿武定是酒后胡言,酒后胡言!”,皇后窦漪房忙道。
刘荣见到如此场面也甚是无奈,忙上前,拉住太子,轻声道“父亲,不可冲动!”。
………………
过了片刻,太子开口道“母后,孤有些醉了,这便告退了”。
说完,太子向着窦皇后行礼后,便带着刘荣离开了。
一路无话,两人回到太子宫中,便在庭院中散步,太子刘启对刘荣道:“荣儿,孤虽为太子,有些事却也无可奈何……”。
“父亲不必如此,今夜之事,有两解。
其一,如彰武侯所言,梁王只是酒后失言,这当然是最好。
其二,酒后吐真言,梁王真有此心,此事便有些麻烦。
但其有此心又如何,父亲为祖父之嫡长子,深得祖父之信任,朝臣认同,且孩儿与祖父在霸陵之时,祖父便不只一次夸赞父亲,固,父亲之位,无人可撼之。”
“儿臣还有些拙见,望父亲采纳”,刘荣又道。
“你我父子有何不可言之事,尽管道来”。
“此事,父亲不可将此事禀报陛下,彰武侯虽为外戚,但他对祖父十分忠诚,必然会报知祖父”。
“此是为何?”。
“今夜之事,父亲已顺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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