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怎么开口,慢慢吞吞地说,“楼主来了。”
随即又瞟了一眼宁归晚。
宁归晚大概是明白了,“薛攸宁和夏肋打起来了?”
归因眼观鼻,鼻观心,点点头。
宁归晚心想,怎么没发现这个归因平时这么八卦。
一把关上门,不去看外面那些人探究的眼神。
……
宁归晚承认自己是喜欢过薛攸宁的,在那个月夜,银杏叶落了满地,月华铺满了大地,两人合奏,共通心意。哪怕当初自己才刚见过薛攸宁,就下意识里一直维护他。
只是他们两个人中间隔了太多东西,哪怕灵儿跟自己说方丈客栈的掌柜和伙计没有死,哪怕所有的一切他都身不由己。
当恨意足够强,就会淹没微末的爱意和仅存的理智。
道理是一样的,他们俩中间隔着太多如鲠在喉的误会,哪怕误会解除,那些误会实质造成的伤害还在,它一点点消磨着本就不多的情感。
如果宁归晚不是宁归晚,不是从小就经历了那么多灾难与背叛的三七,不是已经在摸爬滚打中身心俱疲的宁归晚,这一切也许会不一样。
可如今,她只是宁归晚。
她会依赖于一个一直给她温暖的怀抱。当初来这个世界,奄奄一息躺在雪地里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是夏肋,当她一次次面对楼里的明枪暗箭的时候,坐在她身后的一直也是夏肋,夏肋在水牢里待了一年,那一年,她真切地感受到了不适应。
她并没有明确的未来,说要与谁一起共度余生。
灵儿还没有救出来,背后的主谋一直也没有现身。
所有的一切都没办法让她想象那些尘埃落定后的事。
她最近总想起古间在故居给她留的礼物,它必然也是她们姐妹最后最理想的归宿,她想等一切结束之后去看看。
现在,先养好伤吧!她能感觉自己的功力有了大幅提升。
薛攸宁和夏肋比完了剑术,比拳脚,比完了拳脚,就拼酒。
原本景色宜人的庭院已成废墟,如果这座客栈不是在他们的势力范围内,店主人迟早找他们拼命。
夏肋用冰敷着自己被打肿的脸,一手提着一壶女儿红,“这下,你消气了吧!”
薛攸宁大口喝着酒,用手擦拭着嘴角的酒,“好好照顾她!”
……
此时的徐扬灵正在遭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梦魇,薛攸宁说过不许对她用刑,那他就用魇术逼她自己说出长生不老药的下落。
“你被你的娘亲抱着,正在逃命……”蛊惑人的声音让徐扬灵陷入了更深的梦境。
“娘!”
是了,自己见过娘亲,她不像一个已为人母的妇女,更像一个小女孩。
她带着一队人马,背着自己,一路向南……
她在怕什么?
“你的娘亲把她最重要的秘密告诉了你,你说,那个秘密是什么?”
秘密?什么秘密?没有秘密!
“孩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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