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记得,席锦北曾经绑架过她,现在还想着害她。
凉落震惊了一下,难怪一直很少露面的席伯父和席锦北的母亲,突然都回凉城了。
她点点头,没再多问:“那……我回房间了。”
凉落起身离开,席靳南也没有拉住她,只是看着她离开。
他还一直想着凉落那句话,久久不能平息――
因为我知道,在你面前,我没有资格任性。
他以前究竟是做了多少让她伤心让她绝望的事情,才让她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席靳南也站了起来,眉头紧皱,离开了餐厅,追着凉落的背影,上楼了。
他看着凉落穿过走廊,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上头也不回,反手关上门,发出声响。
席靳南却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进了书房。
他目标很明确,径直的走到书桌旁边,弯腰拉开了抽屉。
书房里只打开了一盏灯,光线虽然不是很明亮,但是足够看清整间书房。
席靳南站在书桌前,目光有些凝重,眼睛紧紧的盯着抽屉里的……录音笔。
就是当初凉落给他的那支录音笔。
他以前骗凉落说,他没有听里面的内容,而且已经把录音笔扔进垃圾桶了。其实,他一直留着,等有一天可以告诉她,他听了。
他听的时候,百感交集,后悔不已。
席靳南想,如果不是这支录音笔,或许他永远都会被蒙在鼓里,被唐雨芸欺骗着,也一直看不清自己的心。
其实无可否认,他爱凉落。
可是比爱更为重要的,是他对唐雨芸的那份责任。
对席靳南来说,责任,是必须要履行的。
可是他对唐雨芸的那份责任,却先被唐雨芸自己给亲手粉碎了。
席靳南拿起录音笔,微微用力握紧,攥在手心。
他要拿着这支录音笔,去找凉落,去把他做的一切,都向她解释清楚。
就算是凉落依然恨他,那也恨得明明白白。
席靳南关上抽屉,准备转身走出去,可是脚步却迟迟没有迈出去。
面对凉落的时候,他……会词穷。
或许他该想一想要怎么说,凉落又会有什么反应。
需要去面对的这个时候,他真的是顾虑得太多太多了,反而束缚住了自己。
凉落洗了头发又冲了澡,穿上睡衣,整个人稍微有一点神清气爽的感觉了。
她盘腿坐在船上,在等着头发干透的时间里,拿起手机给郁晚安打了个电话。
“喂,晚安,是我,你还在北海道吗?”
“对,而且我现在和高奕源在一起。”
凉落讶异的又问了一遍:“你和高奕源在一起?”
“是啦,”郁晚安的声音听上去比较轻松自在,“他来的时候,你因为感冒还在酒店休息,所以没看到他。”
凉落笑了笑:“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回来了,留你一个人在北海道,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知道你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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