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便是修两国百年之好,那塔尔特士兵就算看到可疑人等,听到阴谋之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定不会主动卷入大齐权贵之家的争斗中他们选择缄口不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塔尔特兵吏支支吾吾,三缄其口,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内情,眼看着幕后主使呼之欲出,却卡在了塔尔特人这一关上,真真叫人火急火燎,坐立难安。
宛氏皱眉,“眼下只有找到能在塔尔特三军中说上话的人,才能叫那些兵吏们开口吐露实情可侯爷和姑爷尚在御帐之中议事,恐怕只能等议事结束再想办法了。”
德平公主放下手中茶盏,愤愤道,“外头整个营地都传遍了说阿晚存心加害柳侧妃传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那些贵女平日里本就爱搬弄口舌是非,对阿晚心存嫉妒偏见,如今可算得了机会,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今日之事,错全都在我若非我允许柳侧妃坐在身旁,也不会出现后来的事,更不会给那幕后歹人可乘之机”
怀敏郡主心中自责难当,双目微红,话带哽咽。
她性子冷傲,不擅与人相处,以往每每伤怀无助,皆是薛亭晚在旁安慰,这份情谊她一直铭感五内。
眼下那些诋毁薛亭晚的传言传遍了整个营地,流言猛于虎,薛亭晚身为一府主母,却因她背负上了加害她人的毒妇之名,叫她怎能安心
薛亭晚闻言,勉强一笑,忙安慰道,“怀敏,我们皆是凡胎,无法未卜先知,若是有人存心要害我,又如何拦的住总之,这不管你的事,你也无需自责。”
怀敏摇了摇头,起身道,“等不得了,我这便去想想办法”
说罢,怀敏提裙便向帐外走去,众人阻拦不住,德平公主见状,忙追上前去,“本宫同你一起去阿晚,你且在帐中等着消息”
律琰行出御帐,望着绵延青山,无限绿野,英朗眉宇间阴霾不减。
侍从古青从身后追上来,怒冲冲道,“方才大王子那般态度,实在是欺人太甚当日布汗派二位皇子一同前去平定木戎之乱,殿下率亲卫浴血拼杀,立下汗马功劳,大王子作壁上观,没有出一兵一卒,却坐收渔翁之利,分走一半功勋如今也好意思在大齐皇帝和臣子面前狂言功勋皆是其一人所得,实在是卑鄙无耻”
律琰皱眉,“古青,慎言,大王子也是你可以随意议论的么这里四处都是耳目,你还嫌咱们塔尔特部落不够乱吗。”
古青忍不住道,“属下是怕大齐皇帝听信了大王子谎话,说服布汗立其为王储,到那时殿下岂非岌岌可危”
律琰张口打断,“王兄是嫡出,又是长子,理应继承大汗之位。我身为庶子,幸得父汗一直信任宠爱,今日才能和王兄比肩而立。母亲常说,人生而在世,贵在知足常乐,休要欲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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