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猫。”
“真的好爱你。”
他一边说出最真情的告白,一边毫不留情。
“你总是这样,会对我无条件心软。”
狮子笑了笑:“但宝贝下次要记得,我不会心软哦。”
黑猫瞳仁竖起,浑身的毛再一次炸开。
它要被吃了。
已经被吃了。
黑猫中间清醒过一次,它恍惚想,原来还活着。
裴越想到了小时候。
他接受的训练里有防晕训练,他们进入一个机器,机器晃动的频率会逐步增加。
裴越是同龄人中成绩最好的,他甚至能面不改色地进去一小时再出来。
没人知道其实他难受死了。
现在也是。
但裴越却分不清这是难受还是什么。
黑猫的粉粉的软垫压在落地窗上,因为用力,泛着粉白。
狮子说:“雨下大了。”
黑猫掀起眼皮,只见大滴的雨点噼里啪啦斜着砸到窗上,一滴正中他的掌尖,黑猫有种自己被雨淋了的错觉。
他收回了软垫。
狮子问他:“冷吗?”
黑猫不理,它又恼又无可奈何地发出一声变调的喵呜。
狮子闷笑,将它往怀里扒拉一点,灿金色的毛在雨幕下格外漂亮。
alpha的易感期一般是一周,七天。
但裴越近乎丧失了时间的概念。
印象里那只黑猫粉白的软垫按过透明的玻璃窗,也按过雾气朦胧的镜子,甚至冰凉的餐桌,整间屋子黑猫都用爪印参观过了。
期间,裴越敏锐地察觉到徐其野的信息素不对劲,每当信息素相遇时,互相排斥的灼烧感不能更明显。
偏偏漂亮的狮子极其喜欢亲吻黑猫脖侧的绒毛。
黑猫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喜欢疼。
大雨一直下到第五天。
裴越睁眼时,天边还盘桓着未散尽的乌云,阴沉沉的。
黑猫原本通身油亮的黑毛被汗黏成一团,看着格外可怜。
意识逐渐回笼,裴越一瞬间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刚从不眠不休的战场上下来。
“宝贝,再让我抱抱。”
那头漂亮的狮子声音困倦,用爪子轻轻地将黑猫往自己怀里扒拉。
闻言,那些不堪的,荒唐有关黑猫的回忆在裴越脑中如碎片一般一块块重新拼起。
黑猫右爪的软垫上有一个小小的规整的齿痕。
像是被咬过后又来来回回心疼地亲过好几遍。
裴越盯着右手,脸色逐渐难看。
他被自己的omega/上了。
裴越艰难地消化着这个事实。
身后的人又贴近了些,声音带上不确定:“元帅大人?”
裴越盯着手腕上细碎的红痕,没说话。
徐其野听起来更加可怜巴巴:“您的易感期......好了吗?”
裴越艰难道:“嗯。”
易感期还没完全过去,不过总归不会像前几天那样被欲.望支配。
现在的裴越格外清醒。
徐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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