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李知歆却逃之夭夭。
如今听见景安帝如此一说,德妃登时理屈词穷,哑口无言。
景安帝道,“德妃,李知歆愿或是不愿留下来照顾你,都在情理之中,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顿了下,景安帝微勾了下嘴角,继续道,“朕知道,前段时日你为难过舒南枝的小女,其实,舒浅妤不知道赏花宴有意给兆言和明辰选正妃,也不知道明辰要娶她,那日突然被你的人莫名奇妙的接来宫中,还被你刁难,只怕舒浅妤至今都还被蒙在鼓里。”
德妃面色难看,感觉自己无地自容。
景安帝低声道,“朕知道,素来你并非不讲理之人,但那日你确实挺蛮不讲理的。”
德妃敛眸,依旧未搭言。
一时间,整个屋子内安静异常。
阴雨绵绵,暮色沉沉。
舒浅妤被王公公连夜接入宫中,径直往毓秀殿的方向而去。
在去的路上,舒浅妤曾问过王公公,陛下为何要突然传诏她入宫。
王公公说,“舒小姐,奴才也不知道,陛下没说,奴才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舒浅妤被带去德妃的寝殿,景安帝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
除了景安帝,郏太医和杜鹃嬷嬷也在,屋子内没有其他宫人。
人少得有些古怪,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反常。
舒浅妤见了礼。
面脸严肃的景安帝率先道,“今日申时左右,德妃忽然吐血,经太医诊断,断不出具体是何病症,太医们说,德妃的病疑似疫症,极有可能具有传染性,一旦染上,不出一个月便会暴|毙而亡,所以朕传你前来,是为了叫你帮德妃看看,她究竟罹患了何病症。”
舒浅妤内心震惊,面上不显,浅笑,淡淡的道,“陛下,您别和臣女说笑了,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疾病,臣女也无可奈何。”
景安帝紧紧的盯着舒浅妤,“朕知道,或许你也无法医治,但病急乱投医,说不定你能治呢。”
舒浅妤面无表情,“陛下知道臣女会医术?”
景安帝面容严肃,“你以为朕会做白费功夫的事情?”
舒浅妤了然未语。
景安帝吩咐道,“你速去给德妃看看。”
舒浅妤沉吟。
上次她无端被德妃给为难了一番,舒浅妤的心中对德妃多少有些不喜。
见她迟疑,景安帝蹙了下眉,低声问道,“怎么,你不愿意给德妃瞧病?”
舒浅妤反问道,“若是臣女给德妃娘娘治好了疾病,可有诊金?”
景安帝轻笑一声,莞尔道,“自然是少不了你的。”
舒浅妤点点头,“臣女这就进去给德妃娘娘瞧病。”
杜鹃嬷嬷带着舒浅妤入内。
景安帝看着舒浅妤的背影,忍不住嘴角扬起,喜笑颜开。
郏太医疑惑不解,“陛下为何发笑?”
景安帝难掩眉梢的喜色,低声道,“朕的老二婚事有着落了,朕心里高兴啊。”
郏太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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