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一事了,若她提及此事,他依旧会坚持不同意。
他究竟能坚持多久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出乎他的预料,舒浅钰仰头看着他,眼神交汇间,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她直皱眉。
看见她的眼中闪过心疼,这一瞬间,有闪烁的东西从沈昭熙的眼中掠过,他忽然一把抱住她,那么急切,近乎粗暴。
他说,“钰儿,别离开我……”
他的语气央求,嘶哑的嗓音压抑隐忍。
他最怕她离开他。
舒浅钰说了什么,沈昭熙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当时有痛楚和痒感向他的喉咙铺天盖地的席卷而上,来得那么急,那么汹涌,他猝然放开她,骤然侧过身,忍不住猛烈的咳嗽起来。
这几日,他都在咳嗽,频繁咳嗽的症状是从昨日开始的,却不似现在这般疼痛剧烈,他的咳嗽声接连不断,来势汹汹,杀气腾腾,就算他想极力忍住,却抵挡不住喉咙的痒感和痛觉,一声连着一声的咳着。
舒浅钰眉头紧拧着,扶着他,在帮他顺着后背。
随流也慌忙走过来扶着他,急得焦头烂额,紧接着他抽了一口凉气。
猛烈的咳嗽,还伴有血咳出,这个所向披靡的男人,此时清隽的脸庞惨白,薄唇完全失去原本的颜色,道不尽的萎靡,令旁观者为之不安,触目惊心。
舒浅钰和随流猛然一震,大惊失色。
经诊断,沈昭熙是着凉了,情况很严重,他还在发热,体温烫得惊人,令人心酸。
前几日,他一直睡不好觉,那晚他淋了雨,紧接着,蒹葭山庄上上下下的人都在为竹沥的丧事而忙乱,他也没有闲下来。他不说自己难受,没人注意到他有所不适。随流听见他咳嗽,曾劝说过,先就医,但他说自己无碍。直到今日,他已经着凉严重到咳血。
床榻上,沈昭熙阖着双目,握着舒浅钰的手,一直不愿意松开。
舒浅钰吩咐人去煎药的同时,吩咐豆蔻去打一盆凉水进来。
水送进来后,豆蔻把帕子沾上凉水,递给舒浅钰,舒浅钰把帕子覆在沈昭熙的额头上降温。
沈昭熙的脑袋混沌,他说,“钰儿,跟我回家,好不好?”
他嘴里念叨着,“钰儿,钰儿……”
舒浅钰坐在床边,没有应声,眼神微动,指尖颤抖。
后来,侍女把煎好的汤药送进来。
舒浅钰扶着沈昭熙起身把药喝下,虽然他意识不是很清晰,但是他听见舒浅钰哄着他喝药时,他没有抗拒,缓缓把药喝下去。
终于,在脑袋迷糊的沈昭熙把那碗药喝尽后,屋子内的人只听见“啪——”的一声响,是碗掉落在地时,发出的破碎声音,紧接着有人影掠过,带起一阵微风。
舒浅钰已经猝然起身,快步出去了。
屋外,舒浅钰的胃里翻江倒海,稀里哗啦的呕吐了一阵。方才舒浅钰闻到药味,胃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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