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而侵略他的唇瓣,湿热的气息钻进身体里,酥痒燥热的同时,又被施予温柔的安抚。
明飞卿乍然睁开眼,见满屋亮堂,喜烛燃尽,窗外射进阳光,周遭没有人。
是梦?
他乍然松了口气,正准备下床,忽然觉得嘴唇发干,到镜子前一看,嘴角竟然破皮红肿,像是被谁啃过几口,洗漱时,又见双手手心发红,像被人用力碾过。
他警醒地摸上自己的腰,并无如何不适。
这时天青取了衣衫进来,一看明飞卿的模样,惊呼一声:“公子你上火了?”
“啊?”明飞卿恍然,是啊,这倒像是上火的症状。
“火锅最容易上火了,我让人去煮碗降火的银耳汤来。”天青放下衣裳,便要往厨司赶,明飞卿叫住了他。
“昨夜...”
原想问昨夜淮瑾是不是回来过,话到嘴边又被咽下。
前世大婚之夜,他去偏院寻过淮瑾,淮瑾敷衍着让他回来等,他陪了林霁一整晚,明飞卿也苦等了淮瑾一整晚,眼巴巴地直等到天亮都没见人回来。
所谓的新婚之夜,是他一人苦熬过去的。
那滋味明飞卿现在都忘不了。
“没什么。”他敷衍了天青一句,天青不疑有他,跑去厨司拿银耳汤了。
明飞卿在温水里拧了手帕,擦了擦嘴角,越看越像是上火了,便不再怀疑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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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上衣服,随手扎好马尾,正要往上别一根玉簪,手忽然被人从身后握住了。
透过镜子,明飞卿看到那张前世深爱过今生唯余憎恶的脸。
“你昨夜怎么不来寻我?”
淮瑾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恍如隔世。
明飞卿握簪的手微微颤抖,他极力克制着翻江倒海的恶心,故作无辜:“我听娘亲说,新婚之夜,丈夫不归,往往预示着日后要守寡。”
淮瑾低笑一声:“飞卿想过要给我守寡?”
明飞卿毫不迟疑地说:“不想。”
镜中的淮瑾挑了挑眉,以为会听到“殿下不会死”“殿下不许说晦气话”这些哄人的甜话。
却听明飞卿无比真挚地说:“殿下早上死,下午我就另找归宿,一日都不会耽搁。”
淮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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