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金,怎么一个人?”我蹲下来。
“嘘~~”央金把一个指头放在嘴上,示意我动静小点儿:“我在看蝴蝶,夏乡啦,你看这蝴蝶多漂亮,还可以到处飞。”
“你也可以到处飞啊”我轻声地对央金说:“以后你长大了,全世界都是你的。”我找了找没有蝴蝶啊。
“我不可能了”央金黯淡的低下头:“我看不见的。”
我的心被紧紧地攥住了,孩子的内心世界是那么的美丽,想象出蝴蝶飞舞的样子。我真想扇自己两个耳光,我没事儿提什么全世界。
“小央金,你……”看着小央金那无神的大眼睛,我有点哽咽。“眼睛怎么回事?”
“没事的,夏乡啦你别难过”小央金仰起脸,那干净,纯真的面容让我决定我必须要治好她。“夏乡啦,妈妈说我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眼睛,我跟着妈妈去了好多地方,花了好多钱,医生都没有办法”央金诉说着这些年就医的经历。
“小央金,能答应叔叔一件事么?”我摸着央金的头,轻声说。
“恩,夏乡啦你说吧”央金郑重的答应。
“如果你的眼睛好了,千万不要告sù别人和叔叔有关”我把手抚上了央金的眼睛,一秒,两秒,一分钟,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央金的眼睛在一丝一丝的复原。央金也感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舒服,一动不动地保持着仰头的姿势。
过了十分钟,我虚弱的跪倒在地。摆了个奇怪的姿势晕倒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佛堂里,估计是阿布家的经堂,墙上挂着唐卡,供奉着法器。整间经堂宽敞华丽,藏式风格的木雕门窗,房梁,屋顶。我被安置在一张厚厚的毛毯上。我看见顾菁不知所措地坐在我身旁。不对啊,经堂不是一般不让女人进的么?而且也不可能让人睡在里面啊?
我做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到供桌上有什么东西在释放着丝丝灵气,很舒服。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很奇怪:“这里一般不让女人进来的啊?”
“他们,他们都跪在外边”顾菁有点紧张的语无伦次:“你,你干什么了?”
我心想坏了。这还不得被拉去切片啊。
这时候,门打开了,阿布进来跪伏在我面前:“上师是来解救央金的厄难的么?”
我有点晕:“阿布,你别开玩笑啊,你也是大学生,你不想昨晚还陪你睡觉的男人被拉去切片做实yàn吧。”嘶,被掐了。耳边传来顾菁小声的质问:“昨晚哦,你不是说只是女同学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知道啊,先淡定,别慌别添乱。”我还不知道怎么解决现在的大麻烦:“阿布,你先起来,央金怎么样了?”
“上师慈悲,央金已经好了,现在在外边等您赐福呢。”阿布很听话,坐起身来,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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