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悦了。
乐琼说到底如何呢?林泉说这就不清楚了,反正各说各有理的。无论如何,原本的意思,已经不可考了。
林泉说到这里,继续说“你提到的疏不破注,就在这里。”
这疏不破注,是因为年代越久远,就越来知宣父本意,所以这传是离宣父最近的人写下来,离圣人本意越近,所以要疏不破注。所谓千年下之人,何以知千年上之人。
而狂禅接经,是认为千古圣人,心同此心,情同此理,这个治世之法,是没有年代的界别。
林泉说着两者其实都是认为宣父真意可以求,但是林泉却认为,除了宣父本人之外,其他说法大多数是郢书燕说,而他解经,也是如此。
不过这话林泉也只能对着乐琼说说,真的要大庭广众说了,那可是动摇了儒生的根基,若是宣父真意不可求,那么六经皆是可以弃的。
而儒生读圣贤书,顿时没有意义,毕竟谁也不知道宣父说什么,读这些经传有何用。
扩大来说,那么其他书籍也是如此了,不能理解作者真意,又何必在读,到时候天下只怕无书可读了。
乐琼听林泉这么说,认为林泉想的太严重了,如今这些士子读书,哪个求的是孔颜乐处,不过是当一块敲门砖而已。
林泉听到这话,哑然一笑,认为乐琼说的不错,这些士子,早就不能算读书种子了,这个读书,也是读时文书的。
两人到了中午,饿了采了一些野果充饥。
这一路走着,他们到了青龙山,这是荡山的分支,山倒是不高,比起祥云府境内的高山,算是不值一提了。
他们登高望远,四周平原一览无际,顿时有了一种开阔之感。
可惜,这夏天天气十分多变,这一会儿还艳艳高照,下一刻就乌云密布,林泉见这个情况,知道会县城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和乐琼找到了一处山洞。
这山洞在山腰上,上面恰好是悬崖,这中间空的部分,恰好能容纳两三个人。
林泉他们找到此处,见雨还没有下下来,于是找了柴火,以备不测。
林泉也摘了一些野果,然后到了山洞之中,很快,大雨倾盆,他们也顾不得上马,任由这两匹马冒着雨,跑走了。
很快这山洞前就成了水帘洞,林泉看着水珠成帘,不由一笑,看着水珠发呆。
乐琼也没有打扰林泉,这个雨天,乐琼想到了骊山的那一晚。
眼前这个人,比起骊山的时候,多了几分成熟,如玉的脸上,没有被岁月刻上丝毫痕迹。
林泉作为夫君,自然是一个好夫君,样貌人品,还有官爵等,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只可惜,乐琼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不爱自己的夫君。
这和她小时候有关,她的父母没有所谓的琴瑟调和,而是互相攻心斗角,这样的父母,自然让乐琼对于婚姻,有了不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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