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御医叹道:如果没他未曾经历十年前那件事情,好好地长大,如今也能是个人人称赞的翩翩君子吧。
哪像眼前这个小子这般劳神又不知好歹。
只可惜,这世间没有如果二字。
如今也只有在和宫里那丫头有关的时刻,这人才能有几分从前的样子。
信送出去后,林御医终是松了一口气,他颤巍巍起身,告辞道:“老夫须得下山一趟,给苏夫人一个准信儿,也好叫她暂且安心。而至于苏将军,在她痊愈之前,也只能安置在你这里。”
对此,崔三并无异议,没有等到人醒过来,问清楚要问的事情,他决计是不会放人的。
另一边,朱雀街的镇北侯府屋漏偏逢连夜雨。
柳氏正为苏沐棠的事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地等待着林御医的消息,在她收到秋红消息的那一刻,柳氏就发动所有人脉,找寻与荣盛马场有关的一切关联。
终于发现林御医时常出入荣盛马场,却并非赛马相关,而是替传说中的崔三爷诊治。
在柳氏的再三恳求下,林御医这才答应去一试,即便只是一试,柳氏也满是期许。
就正如秋红所顾虑的,为今之计,当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解决此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众人知晓。
威风赫赫的苏将军,竟然被一无名小辈给掳走,这不论是对沐棠,亦或是整个苏家,乃至北疆的苏家军的名声都是一种重创。
还有一层顾虑便是,荣盛马场的东家,竟然敢掳劫她苏家子孙,背后定是有贵人坐镇,她尚且不知道他拜的哪个山头哪个鬼,轻易也是不敢妄动的。
但当她正愁得一宿一宿睡不着的时候,他那个不问世事的丈夫,竟然这个时候来挑战她的底线。
这两日,因着心里挂着事,也因着想随时知道苏沐棠的情况,柳氏每每入夜,便开始进入小佛堂,一跪就是一整晚。
便譬如此时,柳氏照例跪坐在蒲团之上,掐数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
苍生太苦,佛祖听不到所有人得祈祷,却可以叫信徒得以片刻安宁。
多少年来,每每遇事,柳氏皆是这般过来的。
柳氏的苦,阿兰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一般这个时候,阿兰也从打扰她,但今日她还是破了例,“二老爷传话来说,明日新人过来奉茶。”
柳氏对苏远青早就看透了,这就是个脂粉胚子投的胎,一辈子少不了女人那档子事,对于此事她除了厌恶,并没有更多的情绪,闻言连眼皮子都没有掀一下,“知道了,退下吧。”
“但”阿兰还想说什么,被柳氏出声斥责,“吾的功课还没有做完,有什么事待我做完功课再说,否则佛祖便会觉得吾心不诚,便不会保佑沐棠了。”
阿兰知道夫人这一跪,便会是天明,届时那狐媚子直接进屋,夫人又没有应对之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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