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地传到了他的耳里,但在他眼里,还是不如一个还未出生的男孩。
多么可笑而可悲。
带着怒气,苏沐棠骑着马在京城飞驰而过,来到西郊苏家祖宅,却发现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她母亲的墓碑前。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突兀在侯府侧门巷子遇到过的赵大学士。
与那日不同,今日他是一个人来的,苏沐棠觑了眼墓园到山脚的草长莺飞,这一路走过来怕是不容易,心中好奇更甚。
墓碑之前放着一束栀子花,雪白无暇,透着甜腻的清香,那是只有夏日才有的花种,却是柳氏的最爱。
栀子质洁而清高,苏沐棠想起她问娘为何独独喜欢栀子花时,她娘这般说来。
如今看来,赵子阳赵大学士,不正应了那句质结而清高。
苏沐棠将脚尖收了回来,转身没入了一旁的灌木从中。
“向晚,我不该去寻你晦气,更不该言语激怒你。我知道当年的事,定是你父亲逼你的,那时我还什么都不是,他又如何敢把你托付给我。”
“但我,实在不甘,凭什么苏远青那个孬种能娶你,而我却要受尽半世相思之苦。这便罢了,你还要你闺女同楚楚一同嫁给萧夙。我好不容易才能不想起你,我恨你仗势欺负楚楚是假,恨你如此残忍又要出现在我面前才是真啊。”
苏沐棠心情复杂地离开了墓园,来到了山后的一处堤坝,这里没有大船,只有一艘容得下三五个人的小舟,柳氏的“尸首”是过了明路的,这就坐实了她的死亡,在下葬后的当晚,被秋红带着人给挖了出来,一直安置在后山的农居,待苏沐棠料理好府里的事务后,这才过来汇合。
此去番禺,秋红同阿兰一起,连带着柳氏。
“小姐,夫人还要半日才能醒来,你真的不亲自给夫人道别吗?”
“不了,阿兰姑姑,我娘见我除了骂我擅作主张,也不会有什么好听的话。等她醒来,你们就告诉她,京城镇北侯府的苏二夫人已经死了,从今以后只有柳向晚,没有苏夫人。”
二月初的天气,还有些冷,苏沐棠望着江上的薄雾,将身上玄色的狐裘扯了下来,给她娘身上披着,“我没去过番禺,但我听说番禺很暖和,娘自来怕冷,待得回到外祖家,定然能过得顺风顺水。尔等去到番禺,将我写得书信务必送到吾外祖手里,务必让他将娘还在世的消息彻底瞒住。”
一听到番禺,阿兰就忍不住翘起了唇角,“小姐,你就放心好了,番禺吃的好,气候好,夫人定能很快好起来。”
阿兰归心似箭,反倒是秋红有些不放心苏沐棠的处境,“小姐,秋叶那里你要小心,她近日又去了两趟昭阳郡主府里,还有那个婉娘,小姐你也要小心,你叫我查她的时候,我查不到她任何蛛丝马迹。”
一听到婉
请收藏:https://m.wuri.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