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处地方坐下。
等酒上来,王烁先敬了自己三杯。
上酒的胡姬忙道:“郎君一人独酌,何其苦闷。要不妾身来陪郎君小酌两杯,陪郎君说一说话,解一解闷?”
王烁淡淡微笑,“不必麻烦姑娘,请去招呼别的酒客。”
“喏。”胡姬很识趣的走了。
王烁又敬了自己三杯。
“胡姬,上海碗。”
“喏。”
古人诚不欺人,借酒浇愁愁更愁。
原本王烁想要灌醉自己,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不料这酒喝得越多,脑子里的思路反倒是越清晰了。
长安的官场,原来是这样的。
为了“国家无事”与“朝廷安稳”,谁都可以牺牲,道义可以不顾,法律也沦为公报私仇的武器。
但这个所谓的“国家无事”与“朝廷安稳”,全都系于李林甫一人之身。
李林甫就是轶序,李林甫就是政治。
这他妈的,是有多么荒谬!
难怪大唐盛世,会那么快的由盛转衰……
吨吨吨吨——
“胡姬,再来一瓮酒!”
胡姬小跑上前来,惊呆了,“郎君这么快就喝干了一整瓮?”
王烁笑了笑,“不然呢?”
胡姬忙道:“龙膏酒入口虽好,但后劲很足。饮得太猛,是很容易醉的。”
“所以我叫你,早早给我准备了一间房。”王烁微笑道,“稍后我若醉倒,你叫人将我扛去便是。”
“郎君,还是保重身体要紧。”胡姬担忧的道,“要不,妾身先去给你弄一碗醒酒汤来?休息一下,再饮也可?”
王烁将钱袋往桌几上一扔,“还不上酒,我可就要去往别家了。”
“好吧……郎君稍候,马上就来。”
很快,又一瓮龙膏酒摆在了王烁身前的小几上。
再有一个男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王公子,是否需要一名对饮者?”
王烁抬头看了看那人,“岑先生?”
“正是在下。”岑参叉手而拜。
“胡姬,再来一瓮!……不,五瓮!”
岑参瞪大了眼睛,“在下可不似王公子海量,饮不下这许多的酒!”
“这可是你自找的。”王烁冷笑一声,“来时容易,去时难!”
“好吧……”岑参咧了咧嘴,“在下,舍命相陪!”
酒来了,海碗也来了。
王烁也不多说,拉着岑参就对饮了三大碗。
喝得岑参白眼直翻,差点就当场喷了。
王烁正要去开另一瓮酒。
“歇、歇一下,不行了,歇一下!”岑参必须求饶了,不然今天真要挂在这里。
王烁呵呵直笑,“好,那就歇会儿!——岑先生,会跳舞吗?”
“不……不是太会。”岑参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说道:“还是早年漫游河溯的时候,跟边关的胡人牧民学过一点。”
“来,快来!”王烁不由分说的拉起岑参,来到了大堂中央。
有两名胡姬,正在这里跳着轻盈的胡旋舞。
王烁脸皮本来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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