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用高价费挖过来的。
这孩子,绝对具备成神的潜质。
但看来没必要了,又热血又愣头青,这样的孩子可不好管。
“为什么要和你们一路人呢?”
安山治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了,嘴角噙着微笑。
什么时候又来了?!
小林宝冢赶紧站起身来,将手里的纸张往后塞。
“有打算动歪心思么?”安山治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小林宝冢拼命地挥手。
“为什么不试试呢?抹黑他,制作他的黑料,然后用你们的媒体宣传,或者断章取义,把他的话截取部分,跟你们编造的话组装在一起,这些事你们已经做得很熟练了,不觉得很好么,得不到的就毁掉,光是想想就兴奋吧?”安山治说。
他从没有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过。
很多时候,手下的人提上来生死大权的文件,他只需要说好,或者不行就可以了。
但此时,他的说的话字字刺骨,字字寒冷。
绝对的老阴阳家了。
但这不是在阴阳怪气羽弦稚生,而是他对四大娱乐财团发出的小小警告。
小林宝冢的冷汗几乎浸透内衣,嘴唇颤抖道:“绝对,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安山治笑了笑,点头。
他替小林宝冢整了整领结,就像是在给一条狗栓绳子。
然后转身离开。
四大财团的董事长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心里惶恐万分。
安山治给他们释放了一个信号。
那个孩子,他罩了。
“表现的还可以吧?”羽弦稚生说。
话音未落,就被泽野和树凶猛地抱住了。
“我的好孩子。”老狐狸低声说。
“谢谢。”羽弦稚生说,“不过我有点累,想回酒店了。”
“不听别的学院下达的战书了么?”福泽克雄董事长问道。
“嗯,想早点休息。”羽弦稚生摇了摇头。
其实是想回酒店给雪子打电话,问她有没有看到,他并不在乎观众,他只在乎雪子开心不开心,高兴不高兴。
“泽野校长,劳请您把他送回去。”福泽克雄董事长说。
泽野和树用力地点头,拉住了羽弦稚生的手,紧紧的,就像是握住一个崭新的未来。
观众席上的莉奈良子几乎已经晕眩,死鱼般挺着小腹,尿意又涌上来了,简直想跑到洗手间尿个痛快,但她还不想去,脑子里的快乐几乎席卷整个妖媚的身体。
庆应私塾区域的神绘灵,低头看着手机。
手机上显示的是羽弦稚生的资料,他认真地将东大艺术媒体下所宣发的那场文艺汇演给看了一遍,淡淡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觉得自己果然是想多了。
东大艺术并不值得让自己放在眼里,中央区的王牌森美婳,成田区的王牌赤木凉介,也都是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存在,何等无趣。
“你不生气么,早稻田的那帮人说的那些话?”庆应私塾的正统女校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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